约瑟夫拍了拍额头,差点儿把教皇这事儿忘了。
他转对德伯尼纳克女伯爵点头:“请告诉王后陛下,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圣父。”
待王后的侍女离去,约瑟夫对埃芒道:“请让富歇先生和贝桑松子爵来见我。”
“是,殿下。”
半小时后,情报局长和警务局长来到了王太子的会客厅,向约瑟夫抚胸行礼:“殿下。”
约瑟夫朝沙发示意:“请坐下吧。我想和你们说说关于圣父来巴黎的事情。”
富歇忙道:“请殿下放心,我调集了400多名特工,已做过五轮筛查,绝对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约瑟夫淡然点头:“我并不关心安全问题。”
富歇和贝桑松对视,又看向王太子:“您的意思是?”
约瑟夫没有回答,而是先问富歇道:“那位穆扎雷利枢机亲王,现在在什么地方?【注1】”
“圣叙尔比斯教堂的地下室里,殿下。”情报局长道,“我的人在日夜守着他。”
穆扎雷利上周就已经来巴黎了。不过他走到远郊,约瑟夫便让情报局将他暗中截了下来。
“很好。”约瑟夫道,“请您给他准备全套的礼仪用具,然后这样……”
富歇眼中闪过讶色,但仍是点头道:“是,殿下。”
约瑟夫又看向贝桑松:“教皇的行驾进入巴黎的前一天,您要这样做……”
“是,殿下。”
一小时后,富歇和贝桑松走出王太子的会客厅。两人再次对视,贝桑松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富歇的脸上却露出笑意。
三天后。
教皇庇护六世的仪仗在空旷的国王大道上缓缓前行,这里距离巴黎还有10多公里。
教皇乘坐的那辆犹如移动宫殿般,由十二匹纯白色的骏马牵引,车轮上裹着减震丝绸的金色马车后面,跟着不少沿途看到仪仗的农民。
就在此时,前方出现了三百多名巴黎警察,在贝桑松的指挥下,将庇护六世的仪仗围住,并以安全理由驱散了围观人群。
贝桑松先低头暗自忏悔了一番,这才来到庇护六世的车前,却未按照礼仪跪下行礼,只是简单地抚胸欠身,高声道:“仁慈而伟大的圣父,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需要请您更换车驾。”
白胖的庇护六世在两名教士的搀扶下,从车上下来,疑惑地看向贝桑松:“您是?”
“法兰西警务局局长,雅克·皮埃尔·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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