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松。”贝桑松侧身向不远处的白色“宝石VI”型马车示意,“您将乘坐那辆车前往凡尔赛宫。”
庇护六世身旁的教士皱眉:“为何要这么做?”
“警务局接到线报,有人谋划了一场针对圣父的暗杀。你知道,巴黎有些人对教廷不满。”
庇护六世看了眼自己的豪华座驾:“局长阁下,我的车很安全。”
他等了片刻,见贝桑松不为所动,只得点头:“感谢您的安排。我们去那辆车上。”
他身旁的教士向侍立四周的教廷卫队做了个手势,身着红色制服的瑞士雇佣兵立刻列队向白色的马车走去。
贝桑松则抬手拦住了卫队长:“请诸位前往驿馆休息。之后保护圣父的任务,将由巴黎警察承担。”
教廷卫队长坚定地拨开了他的手,向卫队下达了继续前进的口令。
贝桑松叹了口气,举起右手挥了一下。
数百名巴黎警察立刻小跑上来,将教廷卫队挡向道路两侧。
教廷卫队长看向贝桑松,沉声道:“我等皆立下誓言,终身不离开圣父半步。你们想干什么?”
贝桑松又看向庇护六世:“圣父,为了您的安全,必须由我的人负责警戒。”
教皇呆立在马车前,有些不知所措。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贝桑松又叹了口气,再次举起右手。
远处的百余名警察瞬间摘下了身后的燧发枪,拉开击锤,指向教廷卫队。
这些警察都是贝桑松仔细挑选,大部分是当初跟着王太子殿下从圣安东尼区警局出来的。只要是王太子的命令,别说让他们用枪指着教廷卫队,哪怕是对教皇开火,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教廷卫队只有不到150来人,而且大部分装备的是长戟,燧发枪仅40来支,当即便不敢乱动了。
庇护六世忙对卫队长摆手道:“莱昂哈德,按这位先生说的做。”
“这,”卫队长又瞥了眼周围黑洞洞的燧发枪口,咬牙朝手下示意,“退开。”
次日。
几辆豪华但在巴黎很常见的“宝石”马车缓缓驶入巴黎。
车队四周是近200名队列整齐的巴黎警察,连乐手都是从警局乐队抽调的。
沿途没有铺红毯,也没有孩童撒花瓣,乍看上去,简直像是警局押送重刑犯人入城。
巴黎市民们诧异地聚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人们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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