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于以上,我们科室的意见是一致的,尽早、尽快截肢!”
“张主任,希望您能够体会我们的心意。”
“我们是骨科医生啊,我们是最不愿意患者在我们骨科病种面前倒下的专业人士。”
“可我们是创伤外科的医生,我们必须为我们专科的病种负责!~”
方子业的态度笃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唉……”张子谦非常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张子谦道:“既然方教授你们科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再多废话了。”
“我们也尊重方教授您和创伤外科的治疗建议……”
“谢谢张主任理解,如果您不好给王院长回话的话,等我这边查完房后,可以亲自去院长办公室给王院长当面解释!”方子业说。
张子谦道:“那倒不用,是王院长让我给方教授您打的电话!”
“问清楚了就行。”
方子业赶紧道:“那辛苦您给王院长带句话,就说我辜负了他的信任,但这个病人的确没办法,我们都只是人,必须要承认客观技术的相对不足,承认自己面临的束缚。”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有些手术,能做才做,综合评估之后不能做,创造条件都不能做,那就不要给自己立无所不能的标签。
果断干脆,不拖泥带水。
为了经典,为了典型而去做手术,去拼没有把握的几率,是对患者不负责,对不起自己的本心。
挂断电话后,方子业就追上了人群开始常规查房。
十分钟后,袁威宏带队查完了一个病房后,出门问:“说清楚了啦?”
方子业点头:“是的,泌尿外科的张子谦打来的电话,我把我们的态度转述完,张主任也没多说什么。”
袁威宏点头:“我昨天晚上也与病人和家属沟通过两个小时,他们的态度也有动摇。”
“再过去问问他们吧……”
袁威宏说完,走开了两步,又停下问:“无钱治病和有钱不得治,哪一种会更遗憾一些?”
袁威宏此问,是将心比心。
众人尽皆沉默。
方子业也保持沉默。
袁威宏也没再纠结,最终确定了方案,判定了老人双腿的“死刑”!
……
袁威宏等人从病房里出来时,隐隐听到里面有老人女儿的哽咽声,还有老人儿子的无奈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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