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随性的人,如果现在组里面的课题都做完了,那廖镓要何去何从?
廖镓闻言一愣,紧接着摇头:“我也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方子业你是不是有病啊?这都还才开始,我们合作的课题也远没结束,你突然提这个干嘛?”
分分合合,是天下大势,也是所有朋友的终宿。
但请不要从一开始就提这么悲伤的话题好么?
“这不是舍不得廖哥你么?所以才想着未雨绸缪了。”方子业说话的时候,又用矿泉水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聂明贤闻言也会意,转屁股正面对象廖镓:“廖教授,要不你也别走了呗。我们一起玩得这么开心?”
“呵!~”廖镓翻了翻白眼。
“那是你们玩,我叫得这么开心!”
“我没想好,你们也别问我,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啊?”
“人生能过的就是今天,永远都是今天。”
“爱吃吃,爱睡睡,爱花钱花钱,要睡女人睡女人,想睡男人睡男人。”廖镓已经成佛了。
拥有几千万身价的他,没有家,没有女朋友,没有车贷房贷,是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廖教授找一个女朋友。”
“廖教授,你看陈院长的孙女怎么样?虽然比你小了七八岁,但这个富婆很香啊?”聂明贤没羞没臊地道。
廖镓一听聂明贤这乱点鸳鸯谱,差点喷了:“你TM别乱说,我们现在还在陈宋院长手下讨生活呢。”
“人家比我更无忧无虑,图我啥?图我穷,图我每天不洗澡还是图我年纪大?”
“她当我干妹妹我都还觉得年纪小,我都快三十六了。”廖镓摇头如拨。
所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廖镓只是到了而立之年,接近不惑,却做不到不惑。
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挣了这么多钱了。
这个话题不通,众人就又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主要还是集中于炮轰兰天罗,打听关于童话的事情。
……
男人嘛,聊天无非就那么几样。
吹牛、聊女人。
酒肉酣足,夜风渐冷。
酒楼门口,廖镓潇洒地第一个走向夜幕:“你们都各自忙着回家抱老婆吧,我也要去忙着抱别人的老婆了。”
廖镓很快就头也不回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吴轩奇在身后啧啧羡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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