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让张安平本就铁青的脸直接黑了下来。
“哼!”
他冷哼一声作为回应,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中众人相视无语,只能暗道张安平终究是太年轻,城府不够。
毛仁凤却用关心的态度叹息一声:
“安平啊,终究是年轻气盛。”
他当然是故意的,而这句话也非常的诛心——你们不是要捧张安平的臭脚吗?
都看看,这么年轻的小子,当刀确实锋利,可他终归是太年轻了,一丁点城府都没有,你们确定还要捧他的臭脚?
但这话惹恼了与人为善的张贯夫,面对这头笑面虎充长辈的狗样子,张贯夫出声:
“毛主任,安平确实是年轻气盛,可年轻人不气盛,那还是年轻人吗?”
“要是一个个都像我们这群老家伙一样没点脾气,那岂不失去了年轻人的活力?”
他看似说的是“我们这群老家伙没脾气”,但实则说的是“我们这群老银币一个个都喜怒不形于色”——潜意思很明显,年轻气盛不是问题,终归是大家能看清,可要是像老狐狸一样,那你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吗?
换而言之,这也是向其他人在宣告一个信息:
在毛仁凤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笑面虎和一个城府不深的年轻人之间,你们怎么选?
当然,最关键的是后者能力出众,这一点只要眼睛没瞎就不会否认。
毛仁凤脸上闪过一抹怒气,但转瞬间又堆满了笑意,哈哈大笑:
“衮甫说的对,年轻人确实不能像咱们这些老家伙一样死气沉沉,不过我老毛还不是死气沉沉,我这新郎官当了还不满三年呢。”
毛仁凤看似是炫耀,其实是在说:我老毛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主——别说我心思阴沉,为了红颜我老毛也是拼过的。
众人闻言大笑起来。
……
张贯夫平时很少干涉儿子,毕竟张安平表现的很成熟,而且所做的工作也都是极其保密的,他做事有分寸,自然不会干涉儿子。
可这一次,儿子的失态让他自责自己的大意——儿子从回国以后的种种,让他觉得儿子成熟了,却浑然忘了儿子说到底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于是,在散会后他径直来到了局本部为张安平保留的办公室中。
他想跟儿子好好谈谈。
但让他意外的是,此时的儿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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