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厌倦了高尔夫,我开始钓鱼。
接着,我又厌倦了钓鱼,我感到很无聊。
于是我更多陪伴孩子、妻子,带他们出去玩,弥补我过去的缺失。
可是我觉得我的生活缺失了,作为一个运动员我老了,可作为一个人,我还很年轻。
我不能也不应该停止工作,有一件事我越来越确定:我不能再接下来的二三十年里无所事事。
我不缺钱,我需要的是某种挑战,在我退休的几年时间里,这种挑战是缺失的。
黛娜对我了若指掌,她看出我有些坐立不安。
黛娜最好的一点是她不在乎我做什么,她都会支持我。
她愿意尝试新事物,愿意去任何地方。
如果我今晚告诉她,我们要收拾行李去洛杉矶,她会说:“真的?好啊!”
虽然我们定居那不勒斯,但我们在印第安那、波士顿都有房子,我们都住过。
哪里都不算我们真正的家,可能房屋对我而言只能算居所,真正的家是你能让你有归宿感的人和事业。
人我有了,我需要一份事业,尤其在我儿子康纳、女儿玛丽亚渐渐长大后,他们开始听到一些关于爸爸的事,知道爸爸过去是一个职业篮球运动员。
康纳对此感到很好奇,他会问我:“你很厉害吗?”或者“你以前经常训练、打球?”
(两个问题都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有一天,康纳回到家,他问我是否认识阿甘。
如果认识,能不能让他到家里来一趟,康纳想见见他。
我告诉康纳,他小时候在巴塞罗那已经见过阿甘了。
那时候阿甘和梦之队成员一起住在酒店里,就在巴克利房间隔壁。
他还和阿甘的儿子,斯托克顿的儿子,还有其他小孩一起玩耍过。
康纳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之后一段时间,他没怎么再提起阿甘。
又有一天,康纳放学后回家问我:“爸爸,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当时是1996年,我本该为凯尔特人做一些顾问工作。
但我并没有为他们做太多事,我知道我想离开那里。
就在那时候,我意识到,也许是时候回去工作了。
我不想我的孩子长大后认为他们的老爸整天只知道打高尔夫球。
多年来,至少有三支不同的球队向我提供过主教练职位。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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