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请安时,都是行跪礼的。
如果是有太上皇,一样如此。
哪怕是皇帝有旨意给太上皇或者太后,那也是皇帝到场,然后皇帝站着,太上皇或皇太后坐着,其余人跪着。
宣完旨意,皇帝还要给太上皇或皇太后磕个头。
孝道大于天。
谢氏怒道:“你是天子,岂能喜怒由心,如此不知检点,当着你祖母和母亲的面,大叫大嚷的,像什么样子?”
“好啦,这事儿也怪不得愭儿发火,你就不要再训斥他了。”
太皇太后吴氏给赵愭顺了顺毛儿。
“皇帝,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晋……恩平郡王他一贯这样的性子,他父皇、兄皇在时,就是这般的放荡不羁,你是他的侄儿,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
皇太后谢氏忙也替小叔子说和:“是啊,你皇叔就是个莽撞人,说话也是走嘴不走心的,愭儿是天子,跟他一个浑人计较什么。”
太皇太后吴氏便微笑道:“都愣着做什么,一个个没个眼力见儿,快给官家赐座。把本宫那匣麻酥糖拿来。”
吴氏又对赵愭笑道:“这是宫外‘千金一笑楼’的手艺,据说是从大食那边传过来的做法,官家尝个新鲜吧。”
面对祖母和母亲和颜悦色的劝说,赵愭虽然还是一肚子火,却也只好按捺下来。
吴氏道:“璩哥儿发怒,只是因为心忧杨沅安危。可他为何心忧杨沅,还不是为了官家你吗?
你想想,如果杨沅真的出了事,这刻薄寡恩、猜忌多疑、御下严苛的骂名,官家你还逃得过吗?”
谢氏忙帮腔道:“是啊,你皇叔这是爱之深,责之切,是为了你这位大宋官家的名声,一时情急,才失了分寸。愭儿,不要再气了。”
赵愭委屈地道:“祖母、母亲,我真的不曾对燕王动过手段,此事如何传扬的天下皆知,我是真的毫不知情。”
吴氏道:“祖母自然信你,只是杨沅一旦真在金国出了事,官家你就是百口莫辨,天下人会信你么?”
吴氏略一思索,道:“官家,现在,须得马上想办法补救了。”
吴氏把她想到的办法对赵愭说了一遍,又道:“祖母是个妇道人家,久居深居,见识有限。这些法子未免合适。
官家只做参考吧,还是要与亲信大臣,商量些妥善的办法出来。”
赵璩身上的职务被撸了个精光,亲王爵都被夺了,赵愭又被祖母和母亲哄了半晌,这心气儿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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