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每日的请安,都是隔着珠帘帷幔,听着太后的声音。
他记得上次见过太后的模样,还是在他的登基大典上。
那一天,任皇后变成了任太后。
那一年,他十六岁,任太后二十岁。
他还记得,任太后全身缟素,鲜润妍丽的仿佛一朵空谷幽兰,纯净无比。
他好想摘!
可他不敢。
太后……为什么今夜要见我?
李仁孝的心,就像猫儿在搔着痒痒。
犹豫良久,他还是下定了决心,去见一见。
他不知道任太后为什么在这个时辰要见他,但他先沐浴了一番。
当他看到任太后的时候,珠帘帷幔果然是卷起来的。
任太后站在两架树型青铜古灯中间,身姿袅娜,妩媚明艳。
她灵秀而妩媚的容颜,一如登基那天,李仁孝所见到的那位三年新寡的美丽少妇。
她的肌肤依旧玲珑剔透、惊人的白嫩。
一对上那双水雾般莹润动人的杏眼,一看便有一种沁入骨髓的柔媚,融进了李仁孝的心田。
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他觉得,这个春天的夜晚,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任太后没想到李仁孝真的会来。
在原本计划当中,请皇帝到太后寝宫,成功的概率非常之小,所以只是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措施。
能增加请他过来的更大概率的方式,是装病,装急病。
但那样一来,势必大动干戈,皇帝虽然来了,却也不便动手。
任沐妍知道李仁孝对她的心思。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还是不会掩饰心思的年纪。
所以,那一年,入宫三年便守了寡的她,全身缟素地在皇帝灵前见到十六岁的太子时,便看到了他眼中赤裸裸的惊艳与欲望。
这些年来,她在后宫安然无恙,皇帝从不敢对她有什么无礼的举动。
不是因为她太后的身份,而是因为她姓任,她有一个比西夏皇帝更有权势的父亲。
所以,她想,如果她邀请皇帝过来,皇帝或许会来的吧?
果然,李仁孝真的来了,而且简服便装,只带了四个贴身内侍,悄悄地进宫,打枪地不要。
跟做贼一样。
任太后不禁笑了。
李仁孝看着她展开笑靥的模样,肌肤如同朝霞映红了白雪,美艳得令人不可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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