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李仁友初闻任得敬叛乱时,心中是大为惊喜的。
自从李仁孝登基称帝,他们其他三兄弟的处境就非常不好。
因为西夏皇帝尚无子嗣,他们才能安然无恙。
可以想见,一旦李仁孝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怕他们这三个王,就得“英年早逝”。
因此,李仁友一面假意醉心于诗词歌赋、醇酒佳人,以迷惑李仁孝。
一面暗中蓄养死士,结交各地大祖儒,以期积蓄力量以自保。
但是,他没有力量对抗李仁孝,尤其是一个有任得敬扶持的李仁孝。
现在,任得敬和李仁孝闹翻了。
“大王,速速集结府中家丁家奴,闯宫救驾,未必没有力挽狂澜的机会啊!”
王府长史余恭天宿醉未醒,却仍手执利剑,慷慨陈辞。
李仁友沉声问道:“府上现有多少人马可用?”
王府大管事马上抱拳禀报:“大王,府上有家奴五百人,家丁三百人,俱都是反复精选的劲卒勇士,且府中还藏了铁甲八十套。以八百勇士、八十甲士之勇,未尝没有一搏之力。”
长史余恭天又惊又喜:“府上竟有如此实力?哇哈哈哈……”
“噗嗤!”
李仁友一刀就把长史余恭天捅了个对穿。
余恭天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这位一向只是混迹于风流场中的王爷,吃力地道:“大……大王,为……什么?”
李仁友拔出血淋淋的长刀,没理他,而是对着大管事道:“速速集结人马,走青铜峡,离开兴庆府,往天都山,传檄四方,讨伐不臣,号召各方大祖儒共襄义举,募兵勤王!”
余恭天听的一脸茫然,皇帝就在眼前啊,为什么要跑那么远勤王?
等你汇集了勤王之师,王的坟头草都要一尺多高了呀。
然后,他就酒醒了。
再然后,他就一头仆倒在地,陷入了永远的沉睡。
“轰!轰!轰!”
三颗手榴弹,把铁片铁钉,带着锐啸激射四方。
迎上去的王府侍卫立即倒了一片。
他们大多没死,手榴弹的爆炸威力有限。
但是,他们大多受了伤,一个个倒地翻滚、惨叫、扭曲,比死了更吓人。
然后,“同舟会”的特种作战士兵带着任家的死士便疯狂地冲进了越王府。
“国难识忠臣!夫赏以酬功,爵以旌德。今日诸卿戮力,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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