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后方拂动的披风:“所以,不久前在‘瓦妮莎’号上,你们本来的目的是暗杀?缉捕?或者,那时暂且只是,死亡威胁?”
“这构成了困扰你的问题?”波格莱里奇淡漠道,“很简单,结果是什么,就是什么。”
“结果?”
“清算队伍若当场击杀了你,目的就是暗杀;若抓走了你,目的就是缉捕;若因你隐藏实力而清算未果,目的就是威胁。很难理解么?”
“豁然开朗。”范宁嘴角扯出弧度,“而且令人举一反三。”
比如“复活首演日”、“圣塔兰堡地铁事件”、“幻人事件”,或是“谢肉祭事件”。
凡此种种。
范宁的心中不断分析着,当局对现今真实的局势、各方动机、稳控顾虑、利害关系等种种考虑的可能性。
做掉自己,当然有利有弊。
关键,看当局最主要的需求,是什么。
至于时间节点的选择,那就更多了,已发生的,未发生的:“复活”首演日、“瓦妮莎”号上、今晚、七日庆典后、或更长一点。
前两次当局的行动意外落空,客观上给了范宁成长的空间,让其变得“更难对付”了。
但是对波格莱里奇来说,是否就意味着,一定后悔没加大力度将自己“早点做掉”呢?
此刻范宁细细一想,不一定。
自己的利用价值,对局势稳控的贡献,随着时间推移,也在跟着变大。
某种很复杂的动态关系。
可能对于研习“烬”之技艺的高位格者而言,镇压与管控的秘密,比单纯的毁灭更为高深?
思维发散之间,身边事物化成的梭子流速极快。
以范宁的估计,恐怕不出三五分钟,就会掠过小镇北部的这片村落,出到圣珀尔托地界之外了。
地界?
忽然联想到一种可能。
“我会是什么死法?”范宁抬了抬发酸的脖子,又伸了个懒腰。
连续指挥四个多小时,还挺累的。
“哦?”波格莱里奇似乎略有了那么一丝趣感,“这个问题,的确在组织考虑的事权范围,你本身有什么建议?”
“这就要看贵厅‘春秋笔法’的程度和觉悟了。”范宁笑道,“比方说,两三年前的那一次,死因估计是邪神寄生或污染,一个月前的那一次呢,死因估计是隐秘组织的袭击导致的海难一类,这一次么,我想想自愿探索失常区牺牲?节骨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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