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兄给我出出主意。」
鱼韵秋和鳌双前共同把控嚣城,彼此明争暗斗,自然知根知底。
鳌双前如果真想凭一己之力把这事儿做了,又何必找鱼韵秋商量?你当他真拿不定主意用哪件兵刃?
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这事儿鳌双前牵了头,鱼韵秋得跟着出力,
出了事那天,两个人也得一起担着。
鱼韵秋放下酒杯,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李七是个云上的旅修,趋吉避凶、
畅行无碍和平地生风的手段都相当了得,
旅修擅长逃命,靠一等兵刃打败此人倒是不难,但若是不想让此人逃走,可绝非易事。」
鳌双前道:「鱼兄有什么好办法?」
鱼韵秋道:「老夫手上有条火笼驹,是一等兵刃中的上上之品,有把握能取了李七性命,可若是单独呈给李七,怕是他心生疑虑。」
鳌双前等的就是这句话:「鱼兄既然肯舍得这件宝贝,鳌某怎还能舍不得资财?明日我多备些礼物,一并给李七送去,火笼驹只要混在其中,李七一定不会留意。」
鱼韵秋问:「火笼驹得提前准备,鳌兄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晚上。」
鱼韵秋捏着酒杯,转了一圈:「鳌兄,明日进献名册,当天晚上就动手,是不是仓促了些?」
鳌双前摇头道:「一点都不仓促,鱼兄也看见了,昨日李七和乔毅来时,我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的嚣都,这就打了咱们一个出其不意,
等乔毅和年尚游走了,还以为皇城里就剩了李七一个,结果昨天晚上,他身边就冒出来一堆侍卫,
我曾听说,这人在普罗州,做事向来神鬼莫测,嚣都每天有无数商船往来,
谁也说不准哪艘船上装着李七的人马,
若是再多等几天,等他在嚣都攒出一支大军,再想动他,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到时候他那把刀,也真就上了咱们脖子,
更何况城中有不少隶人蠢蠢欲动,倘若有人真把口子撕开,到那时咱们再想把口子缝上可就难了。」
鱼韵秋权衡许久,点点头道:「鳌兄说的有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该打他个措手不及,我今夜就把火笼驹送来,明日我也向李七进献名册。」
鳌双前摇头道:「鱼兄先不要急,李七刚杀了侄儿,他也知道鱼兄怀恨在心,鱼兄此时若是示好,反倒会遭到李七怀疑,
我和板齿铃和铁百声约定,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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