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绝不轻饶!」李伴峰起身,看了看鱼刀权的尸首,对鱼韵秋道,「处置好后事吧。」
鱼韵秋怕说错话,赶紧表态道:「此贼坏我鱼家清誉,我将他草草葬了就是。」
李伴峰皱眉道:「我说的不是他,他还得在这晾着,我让你把卑的后事处置好,你知道卑是谁么?」
鱼韵秋还真不知道,他不可能记住一个隶人的名字。
李伴峰道:「他在你家瓷器行门前挂着,你把他葬了,在他坟前,给他磕头认错。」
鱼韵秋不敢多说:「都听殿下吩咐。」
李伴峰扫视众人,高声道:「三天之内,嚣都不准再有隶人,违者严惩不贷娘子在暗中用了声修技,字字穿云裂石,整个嚣都都听得非常清楚。
在场的卿大夫和士人,面色惨白,没人敢说话。
城中的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说鱼家出事了,但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哪家。
隶人们抬起了头,朝着皇城的方向望了过去,
李伴峰带着香瓜人回了皇城。
鱼韵秋咬牙切齿,鳌双前上前将他扶起。
「鱼兄,节哀,小弟备下了两杯薄酒,想祭奠一下侄儿。」
鱼韵秋明白了鳌双前的意思,在家仆的护送下,先回了府邸。
李伴峰回了皇城,和娘子一起种植香瓜人,唱机的身子不适合耕种,娘子用了赵骁婉的愧儡。
播好了种子,娘子擦擦汗水,偎在李伴峰怀里歇着:「相公啊,光杀了一个鱼刀权,这些贵族只是面服心不服,怕是治标不治本。」
李伴峰摇头道:「标本都不在贵族身上。」
赵骁婉捏了捏李伴峰的下巴:「那你说在哪?」
李伴峰没回答,他从怀里取了几颗葵花籽,埋进了土里。
「娘子,我最近得了不少人气,阳气也旺盛了一些,所以咱们是不是—.」
赵骁婉满脸通红的看着李伴峰:「相公,真的能行么?」
李伴峰一拍胸脯:「你家男人什么时候不行过!」
「那咱们还等什么!」赵骁婉扯住李伴峰,往寝殿里走。
商国的寝殿太大,进了屋子,赵骁婉觉得和在外边差不多。
「相公啊,咱们不在这里办事情,小奴觉得不踏实!」
李伴峰道:「娘子,正在紧要关头,就不要挑挑拣拣了。」
娘子娇嗔一声:「相公~小奴就要回家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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