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擅长表达亲昵,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以前她在女儿城闭目端坐静至一块顽石的时候,飞鸟会落在她的身上,等她睁眼的时候,这是敏捷的飞鸟就会惊走。
过了一会,这些飞鸟又会小心翼翼的靠近,落在她的衣服上,甚至轻轻的去啄她的手。
这种没有语言的交流让她内心感到很愉悦。
于是乎她手指轻轻的去捉谢傅的衣袖,就像人站在岸边,毫无意义的去拂动柳枝。
这个举动让谢傅感到很奇怪:“玲珑,怎么啦?”
陈玲珑没有出声,从衣袖落在谢傅的手上,指尖轻压在谢傅的手上缓缓移动,似充满好奇的探索着谢傅掌纹,掌骨,手指、指骨,以及峦平有致的手形。
她的动作轻柔到让谢傅感觉像一只幼鸟的爪子在自己手上移动,甚至能够到清晰的感受到她指尖涡旋状纹理,却因为她的举动而感到更加奇怪:“玲珑。”
“没。”
陈玲珑食指指尖与谢傅食指指尖相触,一股温柔通过指尖印在他的心头上,好像这般就是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情感联系。
陈玲珑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就握住谢傅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微微侧头去靠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恬静可人。
谢傅忍不住说道:“玲珑如此可爱,我怎么尽想着对你使坏的事,今晚就只谈谈心,可好?”
陈玲珑嗯的一声,每次与谢傅接近,她都是惊心动魄,心怦狂跳,其实她更喜欢这种恬适温馨的感觉。
谢傅微微一笑,被王玉涡撩起的峥嵘之心也慢慢化为止水。
陈玲珑立即感受到,就像大雪纷飞的冬天坐在一张铺着裘皮柔软温暖的椅榻上,现在说是一张椅子还说得过去。
刚才如坐针毡,刺挠着人,算什么椅子,刑具还差不多。
方才有点怕刺,陈玲珑像坐在椅沿边缘,这会坐得恬适也不刺人了,陈玲珑就稍微婀娜下腰,把椅子给坐满。
谢傅嗳的一声,又起峥嵘角逐之心,忙道:“别动别动。”
陈玲珑岂能不知,伯伯又起坏心,嘴唇一抿,学着谢傅的语气问道:“伯伯,怎么了?”
谢傅好笑:“你心里清楚。”
“怎么啊,我不知道啊。”
“你乱动,我血肉之心可就要变成心如铁石了。”
“伯伯也不知丑,说这种话。”
谢傅居然有种与陈玲珑眼来眉去,款曲入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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