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支得难受。
“伯伯,先松手,让我回座位坐好。”
谢傅却道:“不行!”
“这样好奇怪啊。”
谢傅笑道:“哪里奇怪了?”
“坐在伯伯身上。”
“如坐针毡是吗?”
“嗯。这样很不雅,让人难为情。”
谢傅莞尔一笑:“胡说,我看你还端端庄庄,若是玉涡,我倒相信她蒗得一塌糊涂。”
王玉涡正夹菜吃着东西,闻言也顾不得嘴上还没吃完,喂的一声:“你说人坏话,不避人吗?”
谢傅温柔问:“玲珑,是不是想坐的自在一点。”
“嗯。”不舒服,陈玲珑早就想伸手去掰,只是一直不敢下手。
“我教你怎么坐的自在,你就把伯伯当做一张椅子,把伯伯两只手臂当做扶手。”
“可……椅子又不是使坏。”
未等谢傅接话,王玉涡咯的一笑:“不会使坏还算是男人吗,不会使坏那可就糟了。”
谢傅附和:“有理,不会使坏,伯伯可就糟了。”
陈玲珑说道:“可你就是男人不是椅子了。”
这话听上去幼稚,却是陈玲珑的本真一面。
谢傅呃的一声:“玲珑,那你就当坐的是一张坏椅子。”
“坏椅子?”
“会使坏的椅子就叫做坏椅子。”
陈玲珑也不禁被逗得一笑:“坏掉的椅子才叫做坏椅子。”
谢傅笑道:“那可不可以这么说,我就是一张被你坐的坏掉的椅子。”
陈玲珑嘴唇抿了抿,似笑非笑,猛地抬手捂住憋笑,这时谢傅添了把火:“可不就是被你坐的都坏掉了。”
陈玲珑再也憋不住笑,嗤的就从指隙间笑出声来,顿了顿脸色说道:“伯伯可当不坏椅子,不正经的椅子还差不多。”
谢傅哎的一声:“这不正经的椅子也有。”
“伯伯当我是三岁小孩,我从来就没见过不正经的椅子。”
谢傅呵呵一笑:“玲珑,那是你出于污泥而不染,还真的有不正经的椅子,不信你问污泥。”
目光朝王玉涡看去,王玉涡被看得一愣:“说谁是污泥呢!”
谢傅笑笑不答,王玉涡怪声怪调:“我是污泥,这么说陈玲珑是白莲花咯?”
谢傅接话:“难道不是吗。”
陈玲珑闻言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伯伯心眼不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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