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市井就见过年老夫妻,一方瘫痪因常年卧床背生褥疮,不知比屎尿恶臭多少,旁人见了避之不及,唯有当妻子的一点都不嫌弃。
又好比鹤情得了重病那回,吃喝拉撒还不是他一手包办。
容颜会老,人再美貌娇艳也终有一日会像红花化为烂泥,唯有真情恒久不变。
苏羡人好笑:“你想又不让他做,这神仙都没办法帮你。”
苏浅浅纯洁道:“在梦里就勉强可以,现实绝对不行。”
“姑姑,我倒有一条妙策,即可圆姑姑心愿,又不会让姑姑难堪。”
“什么妙策。”
“由我来扮作师傅,抱着姑姑不就行了。”
“还来!不要,上回你说的话,我现在还感到恶心。”
“这就奇了,同样的话,我说来就恶心,我师傅说来,你就喜欢。”
苏羡人却张臂就抱住苏浅浅,学着谢傅的语气说道:“浅浅姐哟。”
谢傅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平时是这么说话的吗?
苏浅浅咯的一笑。
“浅浅姐,我想你了,你想小弟没有?”
这一次苏浅浅倒没有太过害羞,当做嬉闹一般,好笑说道:“想想想,想死了。”
谢傅心头一颤,浅浅姐可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这种话儿,一时之间感觉什么东西被别人给抢走了,生出醋意,如果浅浅姐这话是对别的男人说来,他肯定接受不了,原来心里已经把浅浅姐当做是他的。
男人这可恶的占有欲。
苏羡人讪笑:“想小弟哪里呢?”
苏浅浅笑道:“想你的身子,可以了吧。”
一旁的谢傅闻言,只感觉一股热风拂到脸上,全身就闷闷热的。
“哦,想小弟身子哪里呢,是英俊的脸,还是宽厚温暖的胸膛,抑或是想小弟那让人看了脸红心跳又让浅浅姐心花怒放的……”
苏浅浅沉声打断:“不准说龌蹉字眼。”
苏羡人咯咯娇笑:“好,哪有没有想小弟的偷心杵。”
苏浅浅啊的一声:“都跟你说了不准龌蹉字眼。”
“偷心杵又不是龌蹉字眼,又不是锤子巴巴。”
苏浅浅是蜀地儿女,啊的一声:“你女儿家家的,怎么说这种粗话?”
苏羡人:“那浅浅姐,你怎么说啊?”
谢傅也同样很好奇,竖起耳朵来。
苏浅浅却说道:“我根本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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