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傅给哼出来,还是不是个小孩子了,强行憋住。
这调子像催魂一般,让苏浅浅灵魂想要屈服,身体与意识两股力量在拉拽着,最后惨兮兮说道:“没有了,要不等下次。”
谢傅柔声;“那就这么约定了。”
苏浅浅把头埋得低低:“嗯,先放我下来。”
苏浅浅双足刚刚着地,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跑出更衣室。
本来应该给她一点时间消化消化,品味品味,不过刚来,正事还没有办,总不能立即就走吧。
谢傅走出更衣室,苏浅浅已经在桌椅边坐了下来,背对着他。
谢傅淡道:“浅浅姐,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
一言之后,双方陷入沉默,好像变得特别陌生,没有什么话可讲,苏浅浅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昨天一整天都在养伤调养,这不人刚好一点,就过来看望浅浅姐。”
苏浅浅闻言,感觉自己这个姐姐做的太不称职了,猛地回头:“伤到哪里了,可否严重?”
谢傅笑道:“严重就没办法走过来看望你了。”人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苏浅浅侧过身来面对谢傅,关切道:“姐姐看看。”手已经迫不及待在谢傅手臂胸膛上轻轻按了按。
“是手,胸口,还是后背?”
谢傅微笑着摇头,很享受着苏浅浅的关爱,付出那么多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一刻的暖心,那还不享受得更久一下。
苏浅浅见他不说,深知谢傅这人,有不好的事总是藏得深深的不让其他人知道,就更加担心了:“到底哪里受伤了?”
说着竟蹲下来去查看谢傅双腿,检查无果,最后疑惑说道:“是屁鼓?”
谢傅哈的一笑:“浅浅姐想看我屁鼓直说,无需找理由。”
苏浅浅绷容:“我想看直接扒了就看,何须如此。”
说着手已经在谢傅鼓上捏了捏,待觉完完整整,没少一块,缺个口什么的,反而更加忧虑:“到底哪里受伤了?”
谢傅看她叫焦切模样,心弦一颤,冰已破,是时候开始这破冰之旅,凑近低声:“伤到锤子巴巴了。”
苏浅浅惊讶:“伤的可还严重?”
谢傅黯然说道:“大夫说,今后……今后……”
“今后怎么样!”
谢傅这才把话轻轻说道:“恐不能人道了。”
苏浅浅啊的一声,眼前一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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