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轻轻看向李徽容,嘴上淡道:“我听说李荣征的夫人已经死去,那我又该如何从她身上得到生脉吗?”
李太仲奇道:“明世信难道没有跟你解释清楚吗?天脉被夺取,天脉者也就变成一个普通女子而已,就算她现在活着,你将她占有,也什么都得不到。”
谢傅道:“那这么说,我永远得不到玄脉了?”
李太仲急道:“等!天脉者,人杰地灵,天脉择女灵而栖,周而复始,周而复生,失而再来。”
谢傅道:“好,照你刚才所说,这神脉、水脉已被我所获,你岂不是也一样要等?”
“是,我也要等,不过要有的放矢的等。”
“如何个有的放矢?”
李太仲直言:“天脉择女灵而栖,你与徽容结合所生下的女儿,极有可能是天脉者。”
后面的话李太仲没有完全说出来,不过所以人已经猜到李太仲的目的。
这么荒唐的要求都能提出来,谢傅干脆就当做说笑一般,哈哈笑道:“那到时候你岂不是要叫我一生岳父。”
“如果能够获得神脉,叫你一声岳父又当如何?”
李太仲紧接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也想到了,你那么想得到玄脉,我与徽容生下的女孩如果也是天脉者,也可以给你。”
这样的话就算鬼也说不出来,把一个女人当做工具,然后易女而用,偏生从李太仲口中说出来。
而且他一副理所当然,或许在追逐某种东西的过程中,李太仲早就没有道德伦理,礼义廉耻了。
可谢傅是个人,这话听的他都要吐出来,为了跟李太仲继续谈下去,只好强忍着,对着李徽容笑道:“徽容,你同意吗?”
李徽容与谢傅早有默契,笑道:“我听你的,你做得出来的话。”
谢傅故意沉吟:“这个……”
李太仲轻声哄道:“谢傅,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道德律法的本质是维护统治的工具,既然是工具,那么就要看谁在使用工具,当你作为统治者却被自己的工具教条束缚了,岂不作茧自缚。”
说着微微一笑:“好比皇帝可以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一家赐死,领旨的时候还要说一声谢皇帝陛下赐死。”
“你看我无法无天,杀戮成性,我看你却愚昧无知,如懵懂小儿。”
谢傅微笑不语,他早知这些道理,但为人者为人事,你喜欢杀人,我却喜欢救人,你喜欢看到别人痛苦,我却喜欢看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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