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岁月光阴在里面,正所谓有所一盈亦有一缺,谁又知道我在独孤黑暗中呆了多久,我所见过的阳光其实比普通人的一生还要少。”
李太仲语气中透着感慨,多多少少带着情感流露,谢傅问道:“那你追求什么?”
李太仲笑道:“我所追求的自然是永生,与仙、神同阶同寿,甚至是更高的存在,凌驾于仙、神之上,与天地同攸。”
谢傅嗤之以鼻:“痴人说梦。”
李太仲笑道:“你既然能获得神脉、水脉,也算我儒门共主,那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奥秘,拥有神脉能不衰不老不死不灭,岁同千古,这正是我追求的。”
谢傅问:“然后呢?”
李太仲目光深远望去漆黑夜空:“我不知道,我的目标是上面,我的雄心也在上面,到时候芸芸众生在我眼中也只不过草木一般,或许你会认为我所做的惨无人道,随意屠戮,可到了那个高度,也不过如同摘花折木一般,死了又生,生了又死,天地自然循环。”
谢傅讥笑:“你既然能操纵天地之力,何不现在登天而去,大杀四方,却留在人间欺凌弱小?”
“你望我如高山,我也只不过仙、神在人间的一座山峰而已,你是叫谢傅吧,谢傅帮我吧,帮我登天而去,我先行前去探索,替你开路,这人间就由你统治,到时你上来,你我再并肩联手。”
这番话说起来有点天荒夜谈,幻想虚无,但是李太仲的眼界并非寻俗可比,他望得比别人高,也看得比别人远。
这对谢傅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李太仲身上的破绽,说道:“要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李太仲表情像个小孩看到糖果一般:“要我怎么帮你,你但说无妨。”如果知道李太仲耗费近两百年光阴,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玄脉,就能理解了。
谢傅直接表达自己的贪心:“我要想要获得玄脉,如你一般能够操作天地之力。”
李太仲哈哈大笑:“天脉本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要不然我也不会足足活了快两百年,才只获得玄脉,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察觉到荣征的继弦竟是身蕴玄脉,当时可把我高兴坏了。”
荣征是李徽容的父亲,那名继弦正是李徽容那含辱自尽的母亲。
对于李徽容来说,那是父母至亲,尽管心中仇恨的怒火让她生不如死,可表情却冷静的如同一幅雕像。
而对于李太仲来说,荣征不过是李家的一名子孙,她那继弦只不过是一名女人,甚至叫什么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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