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沙发上,问道:“闫富贵没了,你听说了吗?”
“是吗?不知道啊——”
冉秋叶是真的惊讶,给他端了花生和瓜子过来,就挨着他坐了。
“啥时候没的,咋这么突然呢?”
“嘿,甭说你觉得突然。”
李学武拉了她的手,摇头道:“所有听说了的,都觉得很突然。”
“是啊,还是脑袋的病吗?”
冉秋叶任由他捏着自己的手,好奇地问道:“不是说都治好了吗?”
“不知怎么的,又犯病了。”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解释道:“还挺严重的,明白事的时候看不出来,糊涂了啥事都干。”
“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没有——”冉秋叶低着头,反手捏了他的手,翻过来揉捏着,说道:“我跟以前的同事都没联系了。”
曾经的同事给她和她的父母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回忆,换了新的工作环境以后,她是主动断了与那些人的联系。
“都在一个地方住着,”李学武手指转了转,问道:“平时见这面了,也不说话了?”
“最多点个头,问个好罢了。”
冉秋叶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哪里能跟他们说闲话的。”
“也是好事,省了麻烦。”
李学武彻底躺平了,枕着沙发扶手,微微合着眼睛说道:“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管不住嘴,这都是罪过。”
“又想起什么了?”
冉秋叶看着他感慨,笑着问道:“是闫老师的事?”
“哎,活了一辈子,白玩。”
李学武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没交下朋友,没处好街坊邻居也就算了,连……”
他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冉秋叶说道:“连老婆孩子都没交得下,你说这人啊——”
“白事硬生生弄成了笑话。”
“闫老师是挺会过日子的。”
冉秋叶不是大院里的邻居,跟闫富贵也没有更多的接触,只是客观地评价。
“我还记得何雨柱托他介绍我们认识,说给我捎带了些土特产,叫他给留下了。”
“好么,俩人都结仇了。”
李学武好笑地说道:“他也是财迷心窍,受人请托办不了就说办不了的,哪能贪这种小便宜,傻柱恨不得记住他一辈子。”
“今天在院里还叨咕这件事呢,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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