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那就是他办了白事,往后这家里怎么说话啊。
一大爷倒是跟闫解旷讲的清楚,现在他不主事,家里不拿钱,那这个家以后得闫解放顶梁,侯庆华说话都不好使了,这是老规矩了。
因为这不就逼着闫解放掏钱给亲爹办事嘛。
侯庆华手里捏着钱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闫解旷也没注意,闫解娣更没话说了。
闫富贵跟院里躺着,一大爷干着急,只能把话都说了个明白。
他真是头一次干这种事,没谁家把钱看得这么重的,几十年真遇着硬茬子了。
街坊们都说,闫家操持白事是立了字据,请了保人的,你说是不是哄堂大孝。
李学武连杯茶都没喝,写完了礼账便走了。
刚刚李家一家人都在后院吃的晚饭,今天休息也不在前院了,闹腾的睡不着。
从西院开车出来的时候还看见灵棚子亮堂着,葛淑琴带着白孝与小叔子烧着纸钱。
该说隐忍和明白事,这葛淑琴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可能年轻人懂事就经历了那么一瞬间,遇到了一个事吧。
——
“你这是从哪来啊?”
冉秋叶上午就接着他电话了,晚上等了一会见没来,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李学武是等韩建昆走了,这才进院的。
“往卫三团转了转,你晚饭吃了吗?”
“都啥时候了,你没吃啊?”
冉秋叶进屋后帮他找了拖鞋,又接了他的大衣,嘴里问道:“我帮你煮面条啊?”
“吃过了,家里吃的。”
李学武扭开了领口的扣子,打量了屋里一眼,问道:“你爸妈这么早就走了?”
“说是不想跟家里待。”
冉秋叶挂好了衣服,又去炉子里添了火,拎了暖瓶给他泡茶。
李学武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没说来她这,只是问了她父母的情况。
她哪里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啥,便直说了,父母昨天就回山上了。
当然了,她也没问李学武,自己父母在家他是否敢来的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想要啥还不知道?
问这样的话只会徒增烦恼,惹人心烦。
“你真不饿啊?”
她把茶杯递到了李学武的手里,认真道:“我可给你准备了,就在橱柜里呢。”
“真不饿,我跟你还装假啊?”
李学武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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