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
“国公一身关系我大明北疆安危,还请保重呀!”杨嗣昌笑道。
“不敢!”刘成拱了拱手,伸手邀道:“还请恩相上马,随在下入城,在府中已经准备好了便宴,为您洗尘!”
杨嗣昌随刘成进了城,来到永福宫中,刘成在凤凰楼上已经准备好了酒宴,分宾主坐下后杨嗣昌看了看四周,眉头微皱:“这里想必就是当初虏酋的宫室?”
“不错,这里便是凤凰楼,当初便是东虏贵胄们商议政事的地方!”
杨嗣昌脸色微沉,沉吟了片刻后沉声道:“刘国公,你是先父旧部,与我可算是世交了。我便说一句托大的话,此地非人臣可居,还是早些退出此地,封闭门户,以待朝廷天使的好!”
刘成闻言一愣,旋即笑道:“恩相说出这等话来,当真是把刘成当成自家人了,不管如何,刘成这里先谢过了!”他向杨嗣昌欠了欠身子:“只是刘成在塞外呆的久了,身边多是胡人,身上也沾了不少胡人的习惯。在塞外胡人之中,只要是打了胜仗,莫说是宫室房屋,便是妻子儿女也为胜者所有。在下既然打败了皇太极,收其部众,自然这盛京城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何况区区一座永福宫呢?”
“你——”杨嗣昌闻言大怒,但他还是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气,沉声道:“你此言甚为忤逆,岂可出于人臣之口?我与你是累世之交,实不希望你落得个没下场,今日便只当没有听到了!”
“哈哈哈哈!”刘成突然大笑起来:“杨公,令尊实有大恩于我,你也有恩于我。我无以报之,这样,只要此番回去后你致仕还乡,他日我定分疆裂土,富贵百代相报,如何?”
“刘成!”杨嗣昌脸上泛出一丝冷笑:“你以为我杨文弱是这等贪恋富贵之人吗?我这次来本想你与我回京,让你助我一臂之力,中兴大明的,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你了,先父也看错你了!”
“中兴大明?“刘成仿佛听到什么最可笑的事情一般,大笑起来:“杨公,你也是聪明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世间万物都是有寿数的,王朝也是一般,古往今来岂有过三百年之王朝?寿数到了,尤其是人力所能扭转的?我劝您一句话,回到京师之后,便向天子称病请辞,回乡静养,这才是全身之道,不然必有杀身之祸!”
“听你这般说,让我知道了这么多,还会放我回京师去?你就不怕我禀明圣上,出师将你剿灭?”
“为何不放你回去?”刘成笑道:“我在辽东这番举动,天下人只要不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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