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有这个比当首辅还要紧?”
“为何没有?”赵文德笑道:“大人您也太把自己看轻了?杨文弱他当初能当上这个首辅离不开您,现在要想坐稳这个首辅自然也离不开您!”
“建生你莫不是在拍我的马屁?我哪有这个本事?”刘成笑道。
“那是自然,盛京距离山海关不过八百里,而山海关至京师不过六百里,大人若从沈阳发兵,以铁骑长驱,五日可至山海关,再四日便可至京师城下。不足一旬便可兵临城下,九鼎之轻重尚可问否,何况区区一个首辅!”
刘成闻言一愣,正当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号角,打断两人的交谈,两人都知道这是杨嗣昌到来的信号,都自觉的停止了交谈,相互会心一笑。
“传令下去,奏乐!”刘成整理了一下衣冠,径直走出亭来。外间的鼓吹也赶忙吹奏起乐曲了。这时已经看到一行车马沿着官道而来,两行怯薛军中的火儿赤在两厢护卫着,更是显得雄壮非凡。马车相距长亭还有二十余步远便停了下来,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青衣老仆,挑开帘幕,下来一个年近五旬的青衣士人,正是杨嗣昌。
“少爷!”杨青看了看站在长亭门口的刘成,低声道:“这刘成好生托大,竟然站在那边等着,也不过来迎接您!”
“呵呵!”杨嗣昌笑了笑:“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现在已经是越国公,本朝国公乃是超品,他已经位在我之上,倒也不用前来迎我!”
“公爵又如何?”杨青愤愤不平的说道:“您是朝廷首辅,京师里面侯爷、公爷见了您哪个敢这般托大,便是周皇亲、田皇亲也不敢如此。切莫说若无老爷和少爷您的抬爱,他刘成哪里有今日?当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话不能这么说!”杨嗣昌压低了声音:“那些京师里的勋贵都不过是个空头了,凭着祖宗留下来的禄位混口饭吃的蠹虫,刘成这个国公却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岂是那些公爷、伯爷、侯爷能比的?你看看这两边的仪仗,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壮士,他刘成有这个本钱,倒也有资格让我来这一趟,他肯出城在长亭外迎我,已经是不忘旧恩了!”
杨嗣昌说罢了话,便一甩衣袖,向长亭走去。刘成下了两级台阶,对杨嗣昌躬身行礼道:“恩相远道而来,刘成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国公身荷重任,如何能轻出!”杨嗣昌笑道:“听上次的使臣说你膝盖上有箭伤,不知已经痊愈了没有?”
“箭伤?”刘成一愣旋即笑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阴雨天气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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