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守备才发出号令,蹲在地上的火绳枪手站起身来,对准近在咫尺的敌军骑兵打了一个齐射,接着前排的步兵便向前冲了过去,向乱成一团,几乎是禁止的后金骑兵用长矛乱刺。虽然后金的骑兵也拼死反击,但毕竟一个骑兵所占据的空间要远远大于步兵,因此每个后金骑兵至少要对付五六根长矛。一时间双方的矛杆、佩刀相互撞击拍打,噼噼啪啪的响成一片,铅弹和箭矢在対刺的长矛之间对射,带走一条又一条生命。双方的队形是如此密集,以至于闪避已经完全不可能,只有最勇敢的人才敢面对着当脸刺来的长矛挥舞武器。很快,前面几排的后金骑兵都被杀死杀伤,人马的尸体倒在地上,形成了一条矮墙。不过步兵们也不敢越过这条矮墙追击,毕竟己方没有骑兵,一旦在追击的时候队形散乱,那就只有任凭对手砍杀了。
遏必隆在后面,眼睁睁的看着己方的骑兵成群的被敌军的步兵刺倒,取下首级,不由得心痛万分,他赶忙下令部下用旗帜号令全军且向后暂退,向敌军的后方迂回,想要从背后进攻,可刘成军的那步兵指挥官十分老道,他只是下令麾下的步兵随着敌军的迂回转向,始终将矛尖对准敌人,同时让火绳枪手向这些敌军骑兵射击,虽然距离远了一下,但至少可以迫使敌军靠近。
刘成军右翼后方。
哈撒儿引着甲骑回到阵后,早有随军仆役上前牵住战马。他本腿上有箭伤,流了不少血,又在马背上厮杀了半响,早已是饥渴交加,在马背上就嘶声喊道:“渴杀了,快取水来!”
仆役们赶忙将其扶下马来,送上酪浆,有大夫上前替其拔去箭矢,又将伤口用烈酒擦洗干净,涂上药膏包扎好了。哈撒儿半袋酪浆入肚,休息了一会,精神又恢复过来了。这时有一军吏快马赶到,高声道:“格桑那颜有令,令你领甲骑出击,掩护步队侧翼!”
“末将遵令!”哈撒儿赶忙起身,领了军令,早有仆役将新马送来,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马旁,有些费力的爬上战马,一手持弓,一手持长矛,对麾下将士高声道:“东虏士气已衰,正面与我步军鏖战,你们再随我冲杀一阵,必能取敌将首级,以得富贵!”
众人都已经休息进***力恢复了不少,齐声应和,他们上了新马,持矛携弓,出了军阵,便排成了一个锋矢阵型,向遏必隆统领的后金骑兵冲去。遏必隆看到敌方骑兵来了,也赶忙喝令己方的骑兵调头迎战。两边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并不像新上阵的士兵一样高声呐喊替自己壮胆,而是握紧武器,省下力气准备厮杀。一时间只听到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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