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用未曾发酵过的死面烤熟的面饼像石头一样不易腐败,也像石头一样坚硬,士兵们通常是用水将其泡软后才啃食的,两人的腮帮子很快就变得酸麻起来。
嗖!
仿佛是风声,但接下来的惨叫声证明这是一支冷箭,洪承畴几乎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在距离他只有七八尺距离的一个亲兵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倒下,插着一支羽箭。
“保护大人!保护大人!“亲兵们的反映很快,他们迅速将洪承畴包围了起来,用身体遮挡着可能飞来的羽箭。几乎是同时,在黑暗上传来一阵唿哨声,同时还飞来羽箭和石块,仓皇中人们无法确定黑暗中有多少敌人,惶恐的亲兵们跳上战马,簇拥着洪承畴以尽可能快的速度逃走了。
少年的反应很快,那亲兵刚刚中箭他就转身扑向自己的战马,但后面伸过来的一只手把他扯住了,几乎是同时一支冷箭擦着马背掠过,如果没有那只手,他肯定已经中箭了。
“臭小子,别找死,流贼就在那边!“焦好运压低声音向右侧支去,少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借助越过可以依稀看到人影的晃动,显然就在他们两个啃面饼的时候,流贼的夜不收已经摸过来了,由于角度的缘故,流贼们的视线被大石块遮挡住了,可如果自己现在跳出去,肯定会被射成刺猬。
“那怎么办?“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境地的少年有些惶恐,他期期的看着焦好运,好似对方能够拿出来什么主意来。
“跑是来不及了,不如射倒几个流贼,掩护洪制军逃出去,大人不会亏待了咱们!”事到临头,焦好运反倒镇定了下来,他瞄准最近的一个流贼,将弓拉过了耳垂,然后放松了弦,几乎是同时,冷冽的空气中传来了惨叫声。
“有埋伏,有埋伏!”片刻前的伏击者发出惊惶的叫喊声,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弯下身体,以避免遭到夜里的暗箭。少年钦佩的看了看焦好运,也效仿他拉满弓对准了另外一个敌人射去。
营地里,李过蜷缩在火堆旁,尽管现在还是九月,但从鄂尔多斯大草原上刮来的北风依旧统治着这里的夜晚,虽然他身上穿着羊皮袄子,但依旧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也许寒冷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他的内心。自从与叔父失去联络后,这个年青人不得不独自一人挑起重担,危险并不仅仅来自官军,其他的农民军也是一样危险,如果不是更加危险的话。一百多人的队伍,却有武器精良、还有不少马匹,这对于其他杆子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饵食,而且失去了李自成后,李过还必须独自应对内部的挑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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