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出声阻止:“世子且慢!”
臣暄执着匕首转身:“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鸾夙走入帘帐内,对臣暄伸出左手食指:“世子割我的吧!”
臣暄蹙眉不解:“这还要与我相争?”
鸾夙摇了摇头,并不多作解释,只是坚持己见:“割我的手指。”
臣暄将匕首手柄递给鸾夙:“你自己来吧。”
鸾夙咬了咬唇,右手接过匕首,颤巍巍往自己左手食指上戳去。然抖了半晌,仍未划破自己的指头,复又抬眸祈求臣暄:“世子给我个痛快吧!”言罢已将匕首奉还至臣暄手中,自己则蹙眉闭上双眼,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臣暄不禁失笑反问:“你这是欲慷慨赴死吗?怎得自己下不去手?”
鸾夙仍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叹道:“自己对自己下手,我舍不得。”
此话甫毕,鸾夙便听到面前男子一声浅笑,随后自己的鼻骨亦被他轻轻一刮。这动作显得既亲昵又暧昧,不禁让鸾夙心中一动。她决定对臣暄此举假作不觉,于是十分坦然地睁开双眼道:“我坚持要用我的血。”
臣暄无奈:“坚持用你的血,却不敢自己动手?”他双眸幽深清亮,看着她反问:“为何固执己见?难道我的血不行?”
鸾夙是个急性子,见臣暄对自己质问半晌,却仍未动手,不禁跺脚道:“这白帛我要自己留存,自然要用我自己的血!”
此言甫毕,鸾夙的左手已瞬间被臣暄捉住。不待反应,她的左手食指已有微凉之感,继而一阵轻微刺痛随之传来。不过眨眼功夫,臣暄已将她的左手食指按在白帛上,低低问道:“疼吗?”
鸾夙先看了一眼臣暄,再看了看白帛上逐渐氤氲开的殷红花朵,摇头回道:“世子手法得当,尚不觉疼。”
臣暄松开鸾夙的左手:“伤口不深,创面极小,无需敷药。只是这几日你不能沾生水,也不能抚琴。”
鸾夙点头:“我记下了。”言罢已将左手食指含在口中,止了止血。
臣暄仍旧看着榻上沾有鸾夙血迹的白帛,似在沉思。鸾夙见状再道:“时辰不早了,我唤人进来服侍你盥洗。”
臣暄一边点头称“好”,一边掂量着手中匕首,在自己左手食指之上也戳开了一个小口,将鲜血滴在白帛之上。鸾夙见状霎为震惊,指着臣暄道:“世子你……”
臣暄只看着她笑道:“你的血太少,不像。”
她的血太少?不像什么?鸾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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