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喂服,边还不断给他擦拭身子。
后半夜时,汤药才好,江寺体温也渐渐正常,让沈宜亭松了一口气。
她将人从床上扶起,然后倚在她身上,一只手去托着江寺,不教他倒下,一只手取了药来喂他。
男人的唇色苍白,纹理很浅,有些裂开的痕迹,其中有点鲜血,沈宜亭喂他喝完药,便取出帕子擦干他嘴角的药渍和血迹。
她将碗放在床边,还没起身,靠在他肩上的人突然往下一倒,缓缓靠在她的腿上,长臂下意识伸出,将她环抱起来。
“沈宜亭……”
江寺声音极轻,念着她的名字。
沈宜亭脸色在烛光下渐显柔和,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手指离开时,不经意划过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肩上。
“让你平日没个正形,教青毫骗我过来,这下好了,真是全被你说中了。”
沈宜亭声音在屋内响起。
她想到江寺上回骗她过来,便是让青毫拿着这样的说辞,原先是假的,现在倒好,都成了真。
江寺自己也没想到,他从阵热中醒来,刚有意识便闻到熟悉的甜腻香,依稀感觉到有人喂他喝药,那药原本是苦的,可那香气太甜,竟然让他品出几丝甘甜。
最后沈宜亭掏出帕子为他擦拭时,便醒的差不多了,也不愿继续压着她。
她那样瘦弱的身子,怎么能撑得起他。
江寺却也不愿让她就这样走,便有些无赖的躺在她腿上,伸手挽留下来。
沈宜亭果然不动,兴许他今晚伤的太重,让她实在怜惜。
听见沈宜亭半打趣的话,江寺也想起同一件事,他脑子这时候已经清醒,但说话还是带着一股迷糊劲。
“谁说不是呢”,他小声嘀咕,“莫非我竟然又预言的能力?”
说着,他自己便笑了,“那我定要预言沈宜亭……”
沈宜亭打断他:“预言你往后无病无灾,百战百胜罢,沈宜亭待在候府,实在安全得很。”
江寺被她打断,只顿了一下,随后无视她的话,继续道:“沈宜亭此后,平安长乐,享世间荣光。”
“怎样,我够不够意思?不枉费你今日为我上下操劳罢?”
沈宜亭被他迷瞪间还要说俏皮话的精神打动,顺着他哄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夜已经很深了,你安生休息,我在这守着你,若今晚不再继续烧了,便是彻底退热。”
说着,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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