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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小人斗胆,夜闯清风院只求沈姑娘救救我们将军。”
青毫想了想平日审讯的犯人都是如何哀求的,便努力朝着那个样子伪装。
他面色凄然,一个八尺男儿险些在沈宜亭面前落泪,让沈宜亭狠狠惊讶了一番,也来不及管窗户不窗户了。
她知道青毫说的将军便是江寺,听到他提到救人,便以为江寺出了什么事,忙站起来:“江寺怎么了?”
她今晚见了,分明还好好地。
青毫等她问,忙答:“将军在盛京犯了事,今日同侯爷复命,被侯爷鞭笞,打了五十军棍,眼下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属下夜间去看,只瞧见将军身上高热,人事不省。”
“沈姑娘,府医住得远,恐怕来不及,属下只能想到沈姑娘,求沈姑娘去看看将军吧。”
沈宜亭被他说的也着急,但急切之下仍旧保持着理智,她下意识反问:“为何侯爷会鞭笞江寺?他昨日才封的骁骑将军,从西山军营忙不迭赶回来。”
沈宜亭声音一顿,突然意识到按照西山军营到侯府的距离,恐怕是连夜回来的,但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继续道:“这不是喜事,侯爷为何要罚他?”
青毫面上闪过纠结的神色,似乎犹豫自己要不要说。
沈宜亭见了他吞吞吐吐,便更加着急了。
她手上已经开始收拾治伤退热以及急用的药物,边还瞪视了一眼青毫,语气下意识严厉下来:“你还有什么隐瞒的,半天不说,是想耽误江寺的命么?”
青毫这才像被她吓住一般,眼一闭,心一横。
“沈姑娘,不是我不愿意说,是我家将军嘱咐了不要让这样的闲话传到沈姑娘这里。”
“实在是沈姑娘你要求”,青毫看沈宜亭深吸一口气,脸色更冷厉了几分,便不闲扯,直接道:“今日我家公子受邀同李公子去酒楼设宴,席间有一人对沈姑娘出言不逊,那话十分下流肮脏,我家公子没忍住,便出手教训了人。”
“那人是五皇子妃母族的庶子,将军昨日才加封,今日便闯祸,还是当街鞭笞,甚至,甚至割了人的舌头,侯爷实在生气,便将他打成这样,明日一早,不管他是死是活,都要带着将军进宫面圣,请陛下发落。”
“沈姑娘,若是你不帮我家公子,恐怕明日他便抬着进宫了。”
青毫来时只粗粗记了公子的说辞,他觉得公子有些木,那样的说辞定然无法打动沈姑娘,让人夜间还要走一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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