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你眼光果然独到”,李沉舟朝她笑了笑,难得温和。
“嗬!”
一边裴旗羽嗤笑。
丰神俊朗?
就李沉舟那样子?
沈宜亭好歹也是见过江寺的,怎么就面对这李沉舟这张脸夸的出丰神俊朗四个字的。
还有成绩斐然?
真论起成绩斐然,谁比得过江寺?
就李沉舟着整日只知道喝酒吃肉的纨绔,还成就斐然?
个鬼!
裴旗羽瞥了眼李沉舟,那二愣子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乐得不行。
真当夸他。
嘁——
沈宜亭眼神都没瞥一下,根本不看他们的互动,而是一直听着凌霞叙述。
她表情太真挚,凌霞心里那些久久不能为外人道的辛酸都有些松动,她不禁想起,自己和沈姑娘似乎都是可怜人。
她哥哥在长生观如履薄冰,沈宜亭在候府也是寄人篱下,万事都要小心。
凌霞便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悲促,“沈姑娘说笑了,我兄长不过幸运,得到道长传授炼丹之术,才勉强能在长生观任职,只是这些手艺得来的恩宠便如水中月镜中花,轻易也可碎去,自然比不得各位公子靠功绩扬名。”
凌霞年纪不大,心思不够玲珑,见她处境相同,又和兄长无竞争关系,干扰不到什么,当真是心底的话也一并说了。
沈宜亭目光幽深闪烁,闻言便伸手拉过凌霞,在其手背上淡淡拍了几下,全当安抚,随后继续同她说话。
“郡主莫要这样想,谁说炼丹便不是一门独特技艺呢,丹术亦是医术一种。再者,长生观乃圣上近属,恩宠无限,这话可不要说了。”
沈宜亭眼神带着一点提醒。
凌霞反应过来,另一只手遮了遮嘴,似乎意识到有些失言,她抿了抿嘴,听到沈宜亭的话,却是有一肚子话讲。
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旁人听了定要小题大做,索性便压低声音,凑到姐妹耳边,小声道:“沈姑娘,这话你也莫要同外人说了,旁人不知,我却了解一二,长生观陛下甚少踏足,几乎是由崔公公亲自取药入宫的,近些日子,倒是见四皇子常来,说到底,怕也是沦为争权名利的棋子罢了。”
说完,凌霞手指朝唇上一点,示意噤声。
那边还在吵架的两人陡然听到凉亭安静,便纷纷侧目:“你们嘀嘀咕咕讲什么呢,还不许我们听了。”
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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