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笑意便立刻收敛,又是一副醉醺醺,酒意上头无法自理的模样。
“冷便去床上吧。”
沈宜亭拍了拍床铺,朝他示意。
江寺便像听到召唤的狗狗一般,瞬间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神一错不错看着她。
他没有立刻动,只是眼巴巴盯着沈宜亭,目光渴望,但动作无措。
沈宜亭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知道他在宫宴上喝了不少,见到他此刻傻乎乎的模样,更是确信江寺完全喝醉了。
她一时好笑,原来江寺喝醉了是这般模样,笑意不由得挂在脸上,然后走近将他扶起来,一路送到床边坐下。
等一坐下,江寺才像听懂了话语一般,利落的褪下鞋袜,乖乖的缩进沈宜亭的被子,被她身上那股如出一辙的暖香包裹。
沈宜亭看着他裹好被子,伸手在他额头探了探,她俯身托腮看着江寺,语气有些嗔怪:“你到底喝了多少啊,竟然喝成这幅傻瓜般的模样。”
她说着便笑了出来,“真不知道,若是江世子明日想起来,会不会觉得羞于见我?”
江寺被沈宜亭这样的语气说着话,只觉得整个人都柔软下来,恨不得让沈宜亭目光和手掌一直提留在他身上,那里会想到什么羞耻。
“不会。”
他从被窝探出头,小心翼翼的从里面伸出手去牵沈宜亭的手掌,将女子那算小而精致的柔荑握在掌心,甚至还装作无意的把玩着。
“我今日去宫宴,你不在,旁人便欺负我。”
江寺在被窝中,探出一个脑袋,眼神控诉的,小声和沈宜亭抱怨。
“是吗?竟有人欺负你?怎样欺负?”
沈宜亭猜到他们说的欺负不是同一种。
真是笑话,江寺腰间那长鞭,整个盛京的纨绔子弟见到都要老实几分,便是皇子都无比忌惮,谁不长眼敢惹他,还欺负,怕不是嫌命长。
沈宜亭实在好奇,江寺是怎么个欺负法,便诱哄着他多说几句。
江寺果然上钩,说起此事,气到从被子中出来,一下坐起来,整个人如同大狗一般,盘踞在沈宜亭身侧,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抱个满怀,然后将头搁在沈宜亭肩上,小声的说着他是如何被一群贵女询问有没有意中人,喜欢如何的女子,又是希望娶怎样的贤内助。
江寺看似无意说着,实际上没说一句话便会小心翼翼觑一眼沈宜亭的脸色。
说到最后,沈宜亭面上笑容不断,只是眸色暗了暗,她安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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