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个字——莽!
怼到你脸上冲,然后糊你一脸,从生理和心理两个层面催垮你。
其实,纵观历史来看,汉人是最擅长冲锋的民族,从冷兵器打到热兵器、从鼓声听到号声,只要冲锋一开始,怼一个垮一个。
唯一需要的,就是一个能将汉人凝聚在一起的强大政权。
要不然,人再多也白搭,散沙而已。
勇于公斗、怯于私斗;善于战争、不算很善于战斗……就是这样“脆弱”的汉人,对手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他们依旧立在那。
西原军中的贵族很好辨认——譬如呼延贺兰,他的护胸铠是一个狼头的形象,戴着兽头盔,脖子上环着一圈厚皮毛。
在他身边,供着一群西原骁将。
其中一人,最为瞩目。
他身形高大,长得异常英俊,皮肤白皙,如同女子。
马背上挂着一口银弓,华丽非常。
呼延贺兰在马背上拱手:“相别无多日,殿下杀意不减,威风更添。”
“国土一日不靖,吾一日不止杀。”周彻回道。
西原诸贵族与将领,闻言皆有色变。
“此人好生嚣张,名不虚传!”
“屠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杂胡而已,倒让他平生许多自信。”有人不屑冷笑。
英俊男子目光眯起,手抚银弓。
呼延贺兰最是平静,丢出一个问题:“朔方、雁门、定阳,可否?”
“不可!”
这是周彻的回答。
果断直接,一个废字都不带,将谈判的丁点都给堵死了。
什么利弊分析、什么当前局势,都不必多语。
即便不是第一次接触,呼延贺兰还是被这种性格惊住。
许久,他摇了摇头,别有意味道:“或许要不了多久,殿下就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或许你惦记着我的头颅。”周彻洒脱一笑,道:“但我告诉你,即便数日之后,周彻人头落地,也不会后悔今日之言。”
“你我汉原之间,所有话都是多余的。”
“民族生存,就如猛兽夺食,只有分出高下生死,才能为你我背后的族人——”
周彻语气略微停顿,声忽振:“杀出一个朗朗乾坤!”
哗!
感受到了主帅的杀气,身后的北军将士整齐的将刀枪竖起。
“我知道了。”呼延贺兰点头,道:“汉自以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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