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7月因酒后驾车被交警部门拘留,又是李映明出面将其保释,安排到左刚所在的佳乐服装厂任保安员,1998年任该厂保安部负责人。从平山县反馈的情况来看,左家兄弟姊妹五人,其父原为平山汽运公司的客车司机,因车祸造成下肢瘫痪,无力供养左刚和他的三个妹妹读书;左刚大学的最后两年是靠他本人跟着李映明半工半读完成的学业。左家的三个姑娘后来都是在左刚的资助下分别读完的大学和中专,其中有两个妹妹是在天姿集团下属企业从事管理工作。再加上左建刑满释放后也进入了李映明的企业,李映明对左家的恩惠由此可见了,左建甘为李映明卖命也就不难理解了。
能否将左建缉拿归案,成了揭开李映明与案件关联乃至侦破全案的关键。
围绕受害人肖建的调查也有了一些进展。
随着医院的精心救治,生机又渐渐地回到了沙温苹的生命之中,刚刚有过一次灵魂出窍经历的她愿对日夜守候在病榻旁的刑警再作一次生命的盘点。
小姐的心境丫环的命,沙温苹如是形容她自己。天生丽质而家境一般,眼高于顶而身在市井,她不甘心接受命运如此不公的安排。她深知青春易逝,红颜易衰,她不能白白地浪费上天赋予她的资本。于是乎,她的生命中便有了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
李映明,一个与她父亲同龄的男人,他能给予她金钱,满足她物欲,她甘心委身,但绝不可能付出情感的忠贞。这个疲软瘦弱的男人也绝不可能给她青春生命旺盛的需求以满足。她需要的享乐是全方位的,她不允许自己的生命有太大的缺憾。于是,肖建这一类的年轻人便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人物。
沙温苹说,她起初并没有把肖建放在眼里。在时装模特队里,肖建那样英俊强壮的年轻男子并不是稀罕之物,问题是她和他在那里待了不长时间就都离开了。问题还在于她住进李映明为她购置的香巢后她的生活空间大大地压缩了,她甚至发现自己像一个饥饿的乞丐盼望一碗剩饭那样在漫漫长夜中盼望李映明的到来。于是乎她懂得了什么是“商人重利轻别离”,明白了琵琶女为什么要“去来江口守空船”,更知道“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况。空虚像蚕啃桑叶那样每天都在啃食着她,她感到自己的青春在一天天地枯萎。所以,当她再次在一间酒吧邂逅肖建的时候,她几乎是以一种主动投怀送抱的方式去迎和他的勾引。
肖建其实也不是她真正喜欢的男人,她只是需要他的身体和由那具身体所演示的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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