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点了点头:“选章华盛,陛下确实是下了一番功夫。”
柳白沉默,没有接话,。
将要被仁武帝扶持的官员,自然会抓紧机会,努力攀爬。可要被仁武帝打压的官员呢?当真会坐以待毙?
权力的面前,何人会当真不管不顾?
压力自然而然,会集中到章华盛这么一个人的身上。
作为花鸟使,选谁不选谁,说到底,都是在为了仁武帝接下来的权力布局而做准备。
再往深处一点,或者说,看得再明白一点,就是储君之争!
涉及到如此之深,攻讦之凶猛,可想而知。
可到了那个时候,仁武帝身为天下共主,可能会为章华盛抗下这一切,并且明言这是他一人的授意吗?
那所谓的储君之争,当真是温吞如水?
无可指摘,冠冕堂皇!这才是权力争斗的本质!
大人物的棋局之中,看不到蝼蚁。
标榜道德的权力倾轧之中,也视为儿戏。
一旨诏令,便可令不知多少家庭‘违所亲,离厥夫,别兄弟,弃舅姑’。世家大族为了保全利益,放弃妻女。出身卑微的平民家庭,放手一搏,寻求富贵。
在天下大势尚未明朗正在酝酿之时,一切都扔到了他章华盛的肩膀之上。
秦王、誉王的争斗,章华盛当真可以吗?
柳白眼神低敛,长长吐出一口气:“魏公,风雨飘扬啊!”
再抬眸,眼中尽是担忧。
他很欣赏章华盛,但他想的是,等他可以再往上一些,到时候自己可以让章华盛发挥得更多一些。
却怎么也没想到,章华盛竟是....先他一步,踏入棋局之中!
阿良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大抵明白这花鸟使跟朝堂争斗有着很大的关系,却怎么也理不清。
曹莽更为不堪,直接挠头,什么都听不懂。
“你小子很聪明,我也不愿意担忧的太多。”
魏春芳起身,手指一指那地上的司空殷尸首:“秦泷不会过来的,章华盛担任花鸟使之事,他何尝不会想到你所想的这些。”
“你想要安插什么罪名,只要大抵差不多,也就过去了。”
“但这恨....已然是不死不休。”
说罢,便是走出房门之外。
以秦泷这样的性格,在死了儿子又死下属的情况下,都能强压下怒火没有来探鹤卫闹事,足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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