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滚出去,好好反省,好好想想你小子这一条小命该怎么保全,想一想你脖子上挂着的吃饭玩意儿,到底怎么能吃到明天的饭!”
此话一出,柳白‘屁滚尿流’告退。
可走出房门,柳白的唇角却是微微勾起。
那一滞的怒容,便是他最好的猜想验证。
魏公这家伙,还是个面冷心热的啰嗦长辈,明明是想要提点自己,偏生如此吓唬。
甚至可以说...
他就是在担心自己。
“柳兄,你还笑得出来?这是誉王!誉王啊!”
“虽然誉王素有仁义的美名,从他十岁开始,每次我大临有天灾人祸,其必亲至其地,与灾民共进退。甚至十二岁那年,旱灾之时,遇到了饥民冲杀护卫,险些身死的事情。”
“但....他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若非有个长皇子挂着个‘兄长’的名头,太子之位早就定下了。”
“有坊间传闻。陛下悬着太子之位没有立下,就是等誉王作出点功绩呢!大临....迟早是誉王的啊!”
阿良抱着头,似乎已经看到了誉王登基之后的情景。
他倒不是对于自己的处境担忧,说白了,孤家寡人,一死而已!
他担忧的是.....牵连!
那些个说书先生嘴巴中的朝堂倾轧,那就是‘覆巢之下无完卵’,牵连探鹤卫的兄弟们,再牵连兄弟们的家人....
如果记恨的是他阿良一人,他绝对会带着刀,前往贾成道的府中,让他杀了自己了事。
曹莽挠了挠头,誉王听起来很厉害....但不是一般来说,坊间传闻的事情,没一件事是真的吗?
之前他还听说过一个话本,是说去年的状元郎章华盛与某位皇子有龙阳之好,方才会被一直留在懿文宫之中讲课的。
当然,这个话本出自妙音坊,也算是坊间了。
“是这样吗?”
柳白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摇了摇头:“阿良,至少魏公不是这样想的。否则方才魏公就不是一脸怒容,而是....在我走出太安宫后,就直接五花大绑着去谢罪。”
素未谋面,但柳白十分确定一件事:八皇子赵幸,其背后的支持势力很庞大,但这位八皇子,绝对并非仁德之人!
日长一寸这种小儿科的把戏,能用出来....能是什么好货色?
而且....柳白太信任仁武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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