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weibo」上看到有美国读者推荐二位的作品,说不定很快就能看到中文译作出版。”
这下不管是迪亚斯还是菲利斯都高兴了起来,毕竟作品能在中国出版的话,能增加不少收入。
作家在美国也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谋生的职业,哪怕是普利策奖得奖作品,也未必能大卖,不乏得奖前销量几十册,得奖后也不过增加到几百册的案例(有本诗集得奖前卖了51册,得奖后卖了400多册)。
尤其是历史类、非类、诗歌类更是重灾区。某种程度上,中美作者面临的困境也是类似的。
所以迪亚斯和菲利斯也各自有自己的职业,一个是大学写作学教师,另一个则在《波士顿日报》上有自己的专栏。
正聊着,台上的拍卖已经开始了。这次慈善拍卖旨在为美国的「免疫缺陷患者关爱基金」募集资金,拍品主要是一些新锐艺术家的画作、雕塑,以及伊万卡新成立的珠宝品牌的设计师签名首饰。
台上正在展示的拍品是一副由许多不规则的色块胡乱拼接在一起的图画,颜色刺眼、大胆,完全看不出到底画的是什么。
台上的拍卖主持人道:“这幅画的名字叫做《下城区的凌晨》,是莎拉·福克斯的新作。
她从纽约下城区凌晨时分街道积水倒映的城市霓虹得到启发,创作了这幅杰作。
这幅画介乎抽象与具象之间,充满了她的个人风格。从去年以来,莎拉得到了纽约艺术界的注意。艺术评论家和画廊经理认为她的画代表了一种全新的艺术理念……
这幅画的起拍价是4000美金,每次加价幅度不少于200美金……”
苏珊轻声向张潮介绍道:“第一个拍品都是开胃菜,最后的落槌价格也通常不会过万。你有兴趣竞拍吗?”
张潮摇摇头,自嘲地道:“我连看都看不懂,拿回来干嘛?挂门口辟邪,还是挂床头避孕?”
最后一句一时没想到合适的翻译,是直接拿中文说的,所以只有苏珊听懂了,惹得她一阵笑。
果然经过几次竞价,这幅《下城区的凌晨》的落槌价在8800美元。拍走它的是一个纽约本地的小政客。
菲利斯略带嘲讽也略带自嘲地问身边的几人道:“8800美金……我的《后来我们走到了尽头》的稿费也没有这么高。
为了完成这部我花了整整两年。这幅画呢?给我5岁的侄女足够的颜料和半个小时,她能把画布搞得更糟糕。”
菲利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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