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虽然对张潮的批评严厉了一点,但这似乎不会对我们的的图书销售产生影响吧?”
韩钟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还是不够敏感!”
单英琪懵了,道:“不就是一篇文学批评吗,哪个作家都被人批判过啊?社长您这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韩钟良道:“作家和作品被人批评是正常的,但是这样没有任何一点正面批评,只有负面批判的文学批评,你觉得正常吗?”
单英琪一愣,才发现自己忽略了这一点。通常来讲,文学批评也是要讲原则的,先肯定再否定算一种基本的社交礼仪,哪怕99%的篇幅都在痛骂,开头那1%也要说句客套话。
而这篇《:城市化梦魇下的文学镜像与批判盲区》,作者像是与张潮有什么私人恩怨一样,薅住头发就锤,完全不讲武德。
韩钟良道:“你再想想看,张潮成名已经一年了,他的名字之前有出现在这些主流文学理论期刊上吗?”
这些都是社里长订的杂志,作为编辑几乎每期都要看的。单英琪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韩钟良道:“一个作家,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进入文学理论界的视野,是非常重要的。《文学争鸣》的这篇文章不会是个例,而是一个方向。张潮会受到冲击,我们社恐怕也很难置身事外。你们,要做好准备。”
单英琪脸色一变,有些颤抖地道:“您是说,可能会……像99年那样?”
韩钟良沉重的点点头。
1999年,是春风社从上到下谁也不愿意提及的一个年份。那一年,春风社出版了号称“新新人类”一代的女作家卫惠的《沪上宝贝》,半个月就狂销了11万册,引发了轰动。
但由于《沪上宝贝》中有一些在后来看来,并不算过分的人与人连接的描写,导致书很快就被禁止出版。
春风社受到牵连,被罚停业9个月。停业9个月,对一家出版社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毁灭性的打击。不仅准备出版的书籍全部花落别家,关键是失去了当时几乎所有大作家的信任。
作家的信任度,才真正是一个出版社的命根子。
当时的春风社,外面欠着几千万的外债,里面有几十号员工等着发工资,可以说是风雨飘摇,几乎倒闭。
后来经过几年时间,尤其是签下了小四和他的《幻城》,春风社才一步步摆脱了困境。这也导致了春风社近年来,几乎把宝全压在了青春文学上,甚至成立专门的“布老虎工作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