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必须控制在22岁以下。
包括我这个临时主编,最多干到22岁,也要退出。其他编辑方面,也尽量控制在30岁以内——我们《新芽》杂志,应该有这个人才储备吧?”
赵常田道:“这倒确实是一个吸引青少年读者的点,很容易获取共鸣……你再说说那个投票是怎么回事?”
张潮道:“每期副刊的最后一页,都是投票栏。读者可以把它裁下来,然后勾选出自己最喜欢的作品和作者——具体数量待定——寄给我们。
在下一期的杂志上,我们会登出上一期的排名。到了年底进行盘点,下一年的第一期,登出年度总排名,选出最佳、最佳散文、最佳诗歌、最佳非虚构写作、最佳作者……搞个颁奖典礼,刚好和新理念大赛放在一起。”
李启刚道:“这,这不是和今年那个什么什么女声一样?另外,早期杂志销量低的时候的作品不是很吃亏吗,会不会把好作品埋没了?”
张潮道:“早期杂志有人要,我们继续印就是了。在杂志上和读者说明一下就好,这有什么难的?只要坚持一个原则,就是投票页绝不单独印就是了。”
李启刚接着问道:“怎么防止作弊呢?杂志又不是钞票,到时候有人印投票页怎么办?另外选票统计的工作量……”
张潮道:“和高考的答题卡一样就好。给每张选票页一个独立的条形码,2B铅笔涂选,寄过来以后批量用机器扫描统计就好了。什么年代了,还要手算。”
赵常田道:“只有投票这个手段吗?”
张潮道:“还有很多办法。比如我们每年都可以给年满22岁的作者办‘毕业典礼’或者叫‘文学成人礼’,出一个增刊或者特辑,恭喜他们在我们杂志走完了的青春文学之路,正式迈向成人文学的殿……成年人文学的殿堂……”
“我们还可以给每个多次在我们杂志上发表作品的作者,设计一个卡通形象……不定期给优秀作品设计彩页和海报……”
“我们还可以推出‘作者天团’……”
“我们还可以举办个‘中国好诗歌’比赛,让西川啊、舒婷啊、张枣啊做评委,坐在一个大椅子上,背对选手。听到哪首诗好,‘啪’一按钮,椅子就转过来……呃,这个不算,有点扯淡……”
张潮絮絮叨叨讲了足足有1个多小时,把赵常田和李启刚听得头昏眼花。前面20分钟两人还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后来干脆把笔一丢,不记了。
趁着张潮喝水间隙,赵常田半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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