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你父亲,现在住院了,病危通知书也下了。您老人家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张呈栋说:“我……”
我说:“我什么我?快回去吧,车费我给你出,绝不报销。”
张呈栋说:“不用了,我自己出。”说完,就去好酒不见酒吧收拾了行李,出发了。
他走后不久,我接到潘菡的电话,她说:“李哥,你来一下(前台)。”
我说:“怎么了?”
潘菡说:“那什么,就是……车坏了。”
我说:“什么,车坏了!怎么回事儿?”
潘菡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回来的时候……刹车失灵了。还好我们速度慢,不然还真停不下来。”
我说:“你们没事儿吧,要不要哥去修?放心,哥修车的技术杠杠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潘菡说:“不用了,我们都没事。幸亏这车子硬,现在(车)已经修好了。对了,李哥,那个……张呈栋……去哪儿了?他刚才回来收拾东西离开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现在打电话也不接。哦,我就是随便问问。打他电话他不接,我们很担心。”
听她说的,我有点知道她的小心思了,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潘菡说:“可是他……”
我说:“他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你担心,没事儿。”
潘菡说:“可是他……”
我说:“我说,你干嘛对他那么上心?哦……我知道了……”话语中流露出了“你懂的”的语气。
潘菡说:“你……你别想歪了,我就是随便问一下。”
我说:“没有啊,我知道你就是随便问一下。行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不用多想。”
潘菡说:“可是……”
我说:“行了,你现在闲得慌吗?我说过了,他没事儿。记得下次别谎报军情啊。挂了。”
挂了电话,我一路悄悄跟着张呈栋到了(长途)车站。路上,他还救了一个被撞倒的老人。
张呈栋路过天桥时,看到一个老人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旁边蹲着一个年轻女子,可能是他的女儿,哭哭啼啼的。周围只有(一群)见义勇“围”的吃瓜群众,没一个上前(救援)的。他在部队学的急救术做得很到位,老人醒了,他又帮忙叫了救护车。最后,当老人的女儿问他的名字时,他一个敬礼就离开了,没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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