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想到这位同志还能下得去嘴。
不过这个要求好解决,折耳根这东西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要是喜欢吃,吃撑都没问题。专家同志要大鱼大肉可能有点出格,要个到处都是的折耳根算啥。
“没问题,小程,请食堂的同志马上准备一下,这东西食堂绝对有!”开玩笑,在黔山的食堂里别的可能没有,折耳根是绝对有的。
然后他转过头来:“高组长是我们本地人?还是蜀省的?”
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个好消息。
高振东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是西北根据地保育院长大的,只知道我父母是35年初参加的革命。我在京城有个邻居,会做一手川菜,听他提起过。”
荜路蓝蒌的时代,很多记述是不全的,高振东在档案上也只知道这些。
自己喜欢吃折耳根这事儿实在是没法说,拉个川菜厨子出来顶缸。
西北根据地保育院,领导一听就明白了,烈士遗孤!
而且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的,那最大可能就是从不懂事开始,双亲就为了革命工作离开了他,直到牺牲也再没见过这位高组长一面。
别说他了,其他同志也是肃然起敬。
“高组长,谢谢他们的牺牲。”黔山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些沉重,转头催促道:“小程,请食堂的同志快一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眼前这位年轻的高组长一丝遗憾一样。
然后又转过头来:“35年初参加革命,那算时间,正好是在我们这里啊,没准高组长你就是我们黔山人,难怪你能吃折耳根,你这是回家了啊。”
高振东脑袋里仿佛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他笑了起来,笑得很真诚。
还别说,这位高组长吃起折耳根来,那是真的没有半点不习惯,看起来忒香。专家组有的同志看他这样,也没忍住夹了一筷子,然后呲牙咧嘴的才吞下去。
粮食不能浪费,这是最基础的,但是这玩意是真难吃啊!!高组长也是,怎么能吃得惯这玩意。
“高组长胃口不错啊,年轻就是好,哈哈哈。”黔山的领导和高振东碰了一杯,笑了起来。
“呵呵,五几年在半岛打花旗佬,补给经常被花旗佬封锁没得吃,只能嚼两口雪充饥。然后就落下这毛病,有得吃胃口就忒好,让领导见笑了,哈哈哈。”高振东乐呵呵的道。
他总不能说这桌上这几样我十多年没吃过,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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