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还没搞出来,至于热解石墨这个东西,东北碳研院的同学听说过,很想搞,但是搞不动。
实际上国内用于火箭发动机喉衬的高强度渗硅石墨,是在60年代初才搞出来,至于热解石墨,那就更晚。
曾工反而被同学一顿埋怨,你都咨询个啥,重要的东西,一点儿没问着,大好机会在前,却只问了个皮毛,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曾工一句话就堵了他的嘴:“你行你上,这个人,我们单位的人很熟,随时都能找得到,你特么别哔哔,你来。”
听见这个人随时都能找得到,他同学大喜过望:“真的?我还以为你们是通过特殊渠道搞来的消息,不方便说,随便找个借口对付我一下呢,原来是真有其人?”
“真有其人,离我们也就十里地,骑车一会儿就到。”
“太好了,老曾,你别挂,等我一下.”
“嘟嘟.嘟.”
被拔线了,得,再约吧。
从东北碳研院往西不知道多少公里,草原拖拉机厂的试验场。
“轰”的一声巨响,试验台架上一门火炮炮口火光闪耀。
电光石火之间,百米之外,一块靶板上迸发出一团火花。
待硝烟慢慢散去,试验人员向着靶板围了上去,观察试验结果。
铁灰色的靶板上,正面有一个破口,一些杂乱的玻璃纤维从破口中露了出来。
看见这个破口,5DL坦克仿制改进项目的炮总(枪炮总师)何总笑着对负责装甲的关总道:“老关,你这玩意不行啊,我就说嘛,哪儿有不用钢装甲,用玻璃纤维酚醛树脂这些玩意儿的。”
关总笑嘻嘻的,没有还嘴,只是蹲了下去,把靶板翻了过来。
何总哈哈的笑声就像咯咯叫的鸡被一把掐住了喉咙,“嘎”的一声,止住了。
只见靶板背面,钢板微微凸起,但是没有任何破裂、穿孔、烧蚀。
关总看着何总:“老何,咋样?再来几炮。”
何总发了狠:“我还不信了,那谁,准备装弹,用强装药。”
又是一声巨响,没过多久,关总乐呵呵,何总苦哈哈,虽然挨过一炮了,但是强装药的第二炮打在未被第一炮击中的位置,还是没能打穿装甲,不过,靶板背部的凸起更明显一些。
何总还是不信邪:“嘿,老关,厉害啊,终于翻身了?那谁,换大口径破甲弹。”
关总:“换块新装甲!”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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