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家事,今日我们是为南安使团被劫案来的,不如先将这两人带回去再慢慢审理吧。”梁国官员上前提醒道。
周楚微微点头,柴林上前两步,一把将芳娘手臂反折在背后。
“等一下!”始终未发一言的赵婉兮开口道。
这个芳娘很有性格,她喜欢,如果被这般带走,以大梁官官相护的情景和女子低下的地位,怕是要凶多吉少。
“南安公主难道连我们大梁的律法也要干预吗?”又有大梁官员不满。
“本公主即将归国,却在你们南安国中遇袭,你们不但没有给我个说法,却要将唯一的证人都带走,是想掩盖什么?难不成,杀手是大梁派的?”赵婉兮掷地有声。
“你这是什么话?梁国若想害你,还能让你走出皇宫?”薛京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休得无礼!”周楚冷声呵斥。
“殿下您怎么这般......”
“你在教本王做事?”
“松开她。”赵婉兮走到堂下对柴林吩咐,柴林立刻松开芳娘反剪在背的双手。
芳娘抬头,对赵婉兮的出手相助,点头致谢。
她给了赵婉兮一个眼神后,便定定看向了赵婉兮所坐的鎏金椅。
赵婉兮心下一动。
“你既为山匪心腹,可知他们是何人指使?”郑王对着芳娘问道,又补上一句:“你所知之事尽管说来,本王会酌情核定你的功劳。”
芳娘沉思了一会儿,开口答道:“我只见过有一穿黑袍,上面绘着北斗七星的人来找过何老大,当时他将我打发走了,所以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
老汉膝行到周楚面前:“王爷,您别听这丫头浑说,她惯会骗人!快将她抓回去,给小老一个说法吧!”
“小女绝无虚言,当日我刚上山,被何老大支走之时,还是二虎给我带的路!”
赵婉兮点点头:“她说的没错,和二虎招认的一模一样。”
堂下又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南安国公主算哪根葱?我们王爷办案子她也敢插嘴?”
“还公主呢,坐没坐相,在那儿干什么呢?”
此时的赵婉兮,正歪坐在硕大的鎏金椅中,垂着手,摸索着椅子下缘。
突然手下摸到一处凹槽,似乎不同于其他雕刻和纹路。
赵婉兮对着坐在下首的边明德招招手。
边明德走上前来,仔细探看了一番把手上的花样纹路,又在椅背、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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