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它贵,所以酿的酒才好喝啊,”不过,酒虽然好喝,但是这酒精度好像一点都没减啊,怎么才三杯,我就晕晕乎乎了,“文才,这酒劲好大啊,我不能再喝了。”
现代的葡萄酒都是后劲比较大,我酿的葡萄酒怎么一喝就醉呢?有机会我一定要去测测这酒的酒精度到底有多少。
我撑着手臂在桌上坐了不久,就已经感觉撑不住我的头了,迷迷糊糊地,我就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马文才放下酒杯,将门拴上,他将我抱到床上,替我盖好了被子,“仪清,我不是有意要把你灌醉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睡在王蓝田的身边,你放心,等到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一翻身,马文才的脸离我近在咫尺,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天呐,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捂着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我缓缓地坐起身,靠在了床头,身上的衣服都还在,连外衣都没脱,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就睡到马文才的房间了。
我看着身旁的马文才,他也是和衣而眠,连唯一的一条被子也盖在了我的身上,而他自己睡在了被子外面。
现在才刚刚入夏,不盖被子也不怕冻着自己,我起身将被子盖在了马文才身上,自己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便离开了房间。
来到课堂,王蓝田倒是问我昨晚去了哪里,我只能如实交代了,说在马文才的房间里喝醉了酒。
陈夫子拿着一张布进来,坐在了讲堂上,一脸狡诈地问道:“各位学子,你们来书院有不少日子了,住的还习惯吗?”
“不习惯,不习惯……”
“那你们同室友相处的好吗?”陈夫子又问道。
“不好,夫子,我不要跟他同房……”
“夫子,我也不要跟他同房,秦京生整天梦游……”
马文才坐在最前面,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的反映,满意地扬起了嘴角。
陈夫子挥着手臂,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就是为了更好地让同学间多多交流,今天我特地来满足你们的愿望,”陈夫子摊开手中的白布,上面有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我已经替你们重新安排了房间,替你们调换了室友。”
课堂上又是一阵喧哗,只有马文才得意洋洋地坐在位子上,陈夫子好好地替学子调换房间,莫非跟马文才有关系?
说是调换室友,其实也没差多少,山伯与巨伯同房,我与马文才一房,祝英台竟然跟王蓝田一房?
天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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