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渊博,我为其鼓掌,而祝英台却对我横眉竖眼,“听到了吗?柳仪清,这就是你们男人屈居下位的道理。”
我摇摇头,“英台,你我都是男人,再者,我从未说过男尊女卑这四个字,天下男人皆是女子所生,我只是认为女人的一生全都奉献给了男人,那男人自然就要疼爱女人,为其分担辛劳,而不是任其在外抛头露面。”
谢道韫握着书卷展开手臂,示意我们停下,“三位学子的看法各有千秋,这首木兰辞,是一首北魏流传的民歌,意在,通过聪明勇敢的花木兰,宣扬忠孝思想,这是中原文化的传统。只是难得你们三位,身为男子能有如此见解,将来几位的夫人,必让花木兰羡慕不已。”
“呵……”马文才摇着头冷笑一声。
谢道韫盯着他微微一笑,“这位学子是否有其它的看法?”
我倒要听听他能讲什么。
马文才站起身来,“看法到没有,只是学生尝闻女子需遵守三从四德,不知先生所为如何?”
“本席向来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四德规范。这三从四德,你没有听说过?”
马文才摇头冷笑:“先生明知三从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妇德,妇言,妇功,妇容这四德,先生,您又遵守了哪一条呢?”
谢道韫许是没想到他竟会这般直白,被他说的顿时一怔,竟无言以对。梁山伯又要路见不平了,“文才兄此言差矣。”
“天纲地道,人存其间,修心行德,终止一法。德,言,功,容这四德,就算男子亦应遵行。若是强行区分男女,那便落了浅薄了。”又继续道,“至于三从,谢先生自幼父母双亡,这个是众所皆知的。而现在先生依然待字闺中,自然无夫可从;说到夫死从子,原本就荒谬,假若文才兄你是一位女子,夫死,而子尚处襁褓之中,你当如何听从呢?”
“哈哈,山伯,好样的!”周围众人与我都已经纷纷鼓掌赞了起来。
“荒谬,圣人之道,岂容你等亵渎!”马文才犀利的目光从梁山伯和祝英台那边一直扫到我与王蓝田身上,阵阵阴寒之气令得在座的学子们都不敢再出声。
马文才转头直视谢道韫,冷冷说道:“本公子岂能与你等小人及女子同室?”他说着,薄唇微微一抿,转过头,面朝着大家,“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走。”说完这话,他冷冷转身,头也不回地向着课堂外面走去。
我以为,一干学子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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