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钢钉,此刻正浸泡在掺了朱砂的机油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我拿起一根钢钉,仔细端详着,钉尖上刻着反向的往生咒。
当最后一颗钢钉插入天枢位时,围挡外的野狗突然集体呜咽起来,那声音凄惨而又诡异。
“你在给阎王爷备投名状?”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显得格外阴森。
我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白色身影从混凝土搅拌机后缓缓飘出。
是之前那个白衣女人!
她身着白色长袍,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绣花鞋踏过积水,水面竟瞬间结出霜花,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串冰冷的气息。
我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抓起沾满水泥浆的手套,神色淡漠道:“你来做什么?”
女人突然伸出手,轻轻抚过钢筋阵,指缝间簌簌落下纸钱灰,像是在祭奠着什么。
“七星钉魂阵?”
她冷笑一声,嘴角竟裂到了耳根,露出一口槐木雕刻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当初梁财用墨斗线缠生桩,比你细致多了。”
“可他却成了第七根生桩。”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嘲笑着我的不自量力。
我神色淡漠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梁财是梁财,我是我。”
白衣女冷笑道:“为何不走?”
我摸了摸后颈,神色无奈地说道:“我已经走不了了。”
白衣女人冷笑道:“想不到你还不傻。”
我看向她,目光如炬:“你也是生桩之一吧?”
白衣女人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无论你做什么都毫无意义,中元节,就是你的死期。”
我猛地掀开旁边的防雨布,露出浸泡在黑狗血里的钢筋笼。
笼中三十三根螺纹钢表面,全用焊枪烙满了《度人经》。那些经文在黑狗血的浸泡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正在渗出血珠。
女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好厉害的手段,你做的?”
我点了点头,神色平静道:“对。”
“我的确小瞧你了,但结局不会改变。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
白衣女人看着我,眼神诡异:“你以为你的对手是谁?是那个陈总?还是李工头。”
“都不是,你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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