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翁躺在地上打滚,捶胸顿足的。
管家忠伯闻声出来一看,不免一惊。
这不是祁姨娘的爹,祁长贵吗?
他这是怎么了?
他噔噔噔的下了台阶,来到祁长贵身旁询问:
“翁丈爷,何事如此啊?”
“陆管家!陆管家,快带我进府,我要见誉国公和谯国夫人。”
忠伯眉头一皱。
“翁丈爷,世子爷之前说过了,不许您再进陆家一步。您怎么忘了?”
祁长贵和儿子祁聪,想着掏空陆家的家产,被陆澜给吃干抹净之后,严令不许他们进入陆家。
为此,祁雪芙还差点跟陆澜拼了。
好在陆燕北左右安抚,祁雪芙才同意,逢年过节让祁长贵和祁聪入府探望她,别的时候,禁止入内。
祁长贵气得脸部扭曲,鼻涕和眼泪和在一起。
“陆管家,我儿子祁聪,他死了,你还不让我进陆家,你行行好吧,我这把老骨头给你跪下了!”
“啊?”
祁聪死了?
忠伯双目圆睁。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今儿早上,顺天府的捕快来我府上,让我去衙门殓房认尸,我亲眼看到我家聪儿的尸体了,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让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祁长贵的拳头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心口。
“好,翁丈爷,随我来吧!”
忠伯很快带着祁长贵来到九曲阁。
祁长贵虽然时常在外吹嘘自己当姨娘的女儿。
可关键时候,他很清楚,只有誉国公和谯国夫人,才能为祁聪讨回公道。
他那个女儿,也就是内宅里的一座花瓶罢了。
此时陆澜和顾星晚也在花厅里用膳。
祁长贵顾不上礼数,哭喊着:
“誉国公,谯国夫人,要为小人做主啊!”
众人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了?
“祁翁丈,起来说话!”
严时月让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
“谢夫人。”
祁长贵用袖子擦眼泪。
“有什么难处,只管说来。”
“我…我儿子祁聪,他昨夜在杏花楼,被人给杀了。”
众人为之一震。
杏花楼的大案传遍盛京城。
可他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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