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而占有田地,他御史台也不会放过京兆府的。
许敬宗道:“京兆府不是老夫的一个人的心血。”
上官仪还远远望着郭骆驼道:“你是说京兆府也是陛下的功劳?”
许敬宗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
谁都知道,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京兆府就是太子扶持起来的。
这些话对别人说也就算了,对他上官仪来说没用。
“现在形势不同了,陛下考虑整个中原,要考虑天下社稷,不能仅限于一地。”
许敬宗还在看着郭骆驼,又道:“只有郭骆驼还在做着以前的事,他从来没变过。”
上官仪抚须道:“那是陛下知道郭骆驼这样的人,不该被朝堂侵染。”
两人是郭骆驼在长安最好的朋友,原本今天是想要请郭骆驼一起喝酒的,眼下来看多半是请不到他了。
许敬宗转身离开,道:“去咸阳桥边上喝,郭兄回来时还能见一面他。”
上官仪道:“也好。”
这两位朝中重臣穿着寻常的圆领衣衫,也没有穿着官服,来到一处酒肆就让店家上了酒水。
酒水倒入碗中,看着碗中浑浊的酒水还在晃荡,上官仪道:“你想要图谋南诏,也不能太着急。”
许敬宗感慨道:“不能不着急呀,老夫都快六十了。”
同样也已年过五十的上官仪道:“我等在朝中还有几年,恐怕陛下已在为下一代才俊打算了。”
许敬宗端起酒碗道:“听闻今年,你们御史台又派出了一批官吏去扬州?”
上官仪拿起酒碗道:“不是什么大事,要杀几个人,拿几个人罢了。”
两人就这么对坐喝着酒水,三月天的关中正值农忙时节,天气乍暖还寒。
喝着酒水的两人并不觉得今天的夜里有多么寒冷,咸阳桥边的灯笼随风摇晃着。
一艘船只来到了河岸边,店家上了船就离开了,让两位客人自便。
直到夜色中,许敬宗见到了有一个提着灯笼而来,他笑道:“来了?”
郭骆驼提着灯笼走上前道:“两位久等了。”
郭骆驼的两鬓也已白,他坐下来接过酒水,一饮而尽。
上官仪道:“果然还是与你饮酒最痛快。”
正是因朝中诸多烦心事,两人这才会出来找郭骆驼饮酒,只有与郭骆驼坐在一起,两人才能放下朝中的繁杂事。
大抵是因为郭骆驼是个很简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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