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此前我观你体质,虽与那人相似,但终究是形似而身非,相对于先祖当年口述的那人的气息终究存在着差别,所以有些话,我也不敢说得太满,唯恐误导了你。”
田六爷悠悠开口,:“其实当年先祖在凡山大墓之中,不仅见到了那人留下的痕迹,而且从其中取出一物,告诫我等后人,
若是我田氏后代香火不灭,等到一名与那人气息相似的人,可将那一物交给他。”
“嗯?”
此话一出,徐聩愕然一惊,“六爷,您在说笑吧,您先祖已经是接近两万年前的古人了,如何能知道后世的事情。”
这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两万年前的古人怎么可能会预知后事的事情,而且他来罪域存在了太多的巧合。
他不信有人能够暗中布局,布局了两万年之久。
“若是我和你说,此事并非我家先祖所为,而他也是受人之托呢?”
似乎对于徐聩的想法早已有所预料,田六爷笑着开口。
事实上,就是他自己也极为惊讶。
两万年前的古人预知到了后世的事情,而且还下了嘱托将那件东西交给他,在徐聩没有来之前,他从未当真过。
其实,不止是他,就是他田家祖上的历代先祖也未曾当真过,但碍于祖训却不得不为之。
可当他看到徐聩,尤其是看到徐聩身上那金乌变的虚影之时,他才知道,他是何等的坐井观天,小觑了前人的手段。
所以越是想到这里,田六爷看向徐聩的目光越是带着复杂和感慨。
估计当年,就是他先祖见到那人,听到那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和他同样的心情,但唯一不同的便是。
他真的见到了,而且成真了,可他先祖却到死都没有看到。
然而此刻,徐聩的眼中也充斥着难以置信。
田六爷口中其先祖受人之托,那人是谁,他不用想也明白,可历经了十几万年过去。
那人怎么可能从上古之时遥望当今?
这是真正的仙家手段,是跨越时间长河的手段,而一个连生死大关都没有跨过去的凡人怎么可能触及?
“六爷,你的意思是他?”
徐聩声音带着颤抖,意有所指的问道。
内心刚刚突破的喜悦早已被惊骇所取代,若是真的那可就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是他。”
田六爷目光带着感慨,神色复杂的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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