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姐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至更加畜生都不如。”
听到项香兰忿忿不平的话,乔长东和沈清宴都没搭腔,但颜莉媂却没有一点客气的指了出来。
听到这话,项香兰面上的气愤转为了颓败。
她嗫嚅着唇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她无从辩驳。
颜莉媂说的是事实。
颜莉媂看看她,又看看傅钰,其实她还有一个可能更残酷的猜测没有点出来。
傅钰之前跟他们说的是,他父亲失踪好几年了。
早在傅老爷子死之前,就失踪了。
而他们查到的线索,项嘉佳和傅腾飞在两年前就搅和在了一起,那傅迎霆的失踪就值得深究了。
是真的失踪了,还是已经被人暗害了?
只是颜莉媂不说,聪明如傅钰又怎么会想不到,他从上车开始,脸色就一直不太好看。
从津市到海市,坐火车需要十几个小时。
乔荞他们早上八点上火车,八点二十出发,坐了十六个多钟头,在第二天的凌晨才堪堪到海市。
现在已经入了春,不过在凌晨时,天还是挺冷的。
乔荞睡得跟小猪崽子似的,被乔长东揣怀里抱下去的。
而沈清宴,则是再次在众人奇怪的视线下,扛着一个看上去空空的,其实有三百斤的行李包跟在后面。
下车前,乔长东和沈清宴为了谁抱闺女,谁扛这只乌龟而起了争执。
最后两个男人以划拳,并且五局三胜的方式,来决定了这只乌龟花落谁肩。
其实一开始,两人是用一次划拳来决定的。
不过第一次,乔长东输了,他不服气,就说要三局两胜才公平。
沈清宴不情愿,但也架不住他一直叽喳,只能又划了一次。
结果,乔长东又输了。
乔长东更不服气了,又改口说,要五局三胜。
沈清宴哪见过乔长东这样不要脸混不吝的人。
他是个军人,在他看来,男人说话就要算数,哪有再三改口的道理。
乔长东厚脸皮的程度,当真是突破了他的眼界。
可是他不善言语,也没乔长东会说。
乔长东当时就指着边上睡得香甜的乔荞,幽幽的说:“沈大首长,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扛。”
“只是你不知道,我跟您不一样,没有受过乖宝妈妈的改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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