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小姐、三个人脑牌兴正浓,周玄插话道:“墙小姐,小福子双手都被咬烂了,怎么治?”
墙小接将黑水形成的牌张,甩得啪啪响,说道:“简单,去厨房里找块猪肉,剪成米粒大小,然后敷在小福子的伤口上,做完了喊我,我让那些血肉快速再生。”
“那成。”
周玄不怀疑墙小姐的办法行不行得通,他当即便切断了神启的链接,去厨房找了猪肉,再拿了剪子,坐在灯下,对着猪肉开剪。
将猪肉剪成米粒大小,这个过程瞧起来比较无聊,但周玄剪动之后觉得相当减压,身体的疲乏都在缓缓消退。
周玄剪着肉,赵无崖也在忙活。
赵无崖有待客的觉悟,尤其彭升还是他师祖爷爷的朋友。
朋友来作客,怎么能不让客人尽兴呢?
为了能让彭升吃好、喝好、玩好,他去街上的糖水铺,买了炖梨汤、酒酿丸子,又去了卤味摊买了卤鸡、卤肠,大包小包的提回了周家净仪铺。
“彭老祖,得亏这是东市街,丧葬一条街,大大小小的铺子,全天都营业,尝一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赵无崖先将手里的吃食举得高高的,然后全摆在彭升面前后,提了个卤猪耳朵,走到周玄面前:“房东,张嘴。”
周玄左手拿着猪肉,右手拿着剪子,确实腾不出手,便张开了嘴,啃了一口赵无崖递过来的猪耳朵,边嚼边夸赞:“崖子,你是真能来事啊,我要给你减房租。”
“下个月我交房租只交一半啊。”
赵无崖“伺候”着周玄把一整个卤猪耳朵吃完后,又去问彭升:“彭老祖,合口味不?”
彭升是神魂,吃食物靠的是食气,和云子良差不太多,他面前的卤味,被食完气之后,便失去了食物原本的光泽,像燃烧完的灰烬。
他不停点着头,说:“比我们那时候的食物,好吃多了。”
“你跟我师祖爷爷一样,瞧啥都新鲜,给你瞧点更新鲜的。”
赵无崖又走到店角落的柜式音响前,摁了开关后,播着白光的唱片。
“我匆匆走入森林中~森林它一丛丛~我找不到他的行踪~”
柔美又略带沙哑的歌声在店内回荡,让人觉得如此美好、慵懒。
彭升听得也直晃头,扭头对周玄讲道:“玄兄弟,明江府如今遭洪水侵袭,灾情未散,我们在此纵情享乐,是不是不太好?”
周玄听得直皱眉,吃点夜宵、听个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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