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夜人。
“八点钟,他们一定在客栈里,人又去哪儿了?”
周玄心里疑点重重。
回溯的时光里找不到李乘风他们,这就极不正常,但这种不正常,他暂时放下,而是走到了客栈一楼,想亲眼瞧一瞧「饥饿」是如何动手的。
至于李乘风、青风、值夜人在客栈不见踪影的疑问,待会再去解答。
周玄在客栈的时间缝隙里走到客栈一楼,静静的等待着「饥饿」的到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着,
周玄瞧到里客栈生意不错,一楼有十二张八仙桌,七张招徕到了客人。
客人们推杯换盏,有的发泄着生活中的不满,有的聊着未来还算有希望的生计。
老板娘张罗着主顾,时不时给相熟的客人送去两盘佐酒用的盐水花生。
老板则斜靠着柜台,满脸笑容的跟食客聊着天,无外乎是今日菜肴烧得如何、老酒是否对胃口。
客栈内充斥着温馨的人间烟火气。
一切的美好,从那位长衫的老年客人到来开始结束。
老年客人,得有六十出头,皱纹有些深,衫袍有些泥,踉踉跄跄的走进门,隔着老远,便朝着老板叫唤:“来两坛柳堰白。”
柳堰白是岳家宅柳堰酒厂酿的白酒,烈度很高,通常是钱囊吃紧的酒客买来喝的,一次只买上半杯,小口泯着再配碟花生米,既过了酒瘾又花不了几角毛票。
但这老客人张口就是两坛子柳堰白,胃口怕是叫得太过。
老板赔笑着对老客说道:“老先生,你买酒是现在喝,还是买回去存着喝?
柳堰白这酒,存着倒不香,不如买上两坛粮酒,那酒越放越有陈香,价格只比柳堰白贵上一成……”
“我就在这儿喝。”
老客人说道。
“在这儿喝,两坛?”老板很是吃惊。
柳堰白这酒,用的是小口坛封装,但坛子再小,一坛也有四斤,两坛便是八斤,这两坛子酒喝下去,命都喝没了。
“少废话,两坛。”
老年客人从口袋里摸出了五十块井国钞拍在桌子上,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钱都掏了,做生意的便不能与客人为难,既然他执意要两坛,那就上两坛酒呗。
老板朝伙计挥了挥手,
伙计便端上两坛封装好的柳堰白。
老年客人解了坛口的绳子,撕开了酒封,端起了酒坛,咕咚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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