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到了独孤亢的那处院子外。
“请吧,在下就不叨扰了。”王秀才知趣的很。
进了院子,就见独孤亢在葡萄架子下已候着了,他备了桌椅和燃香,正在烹煮新茶。
“社长!副社长!”独孤亢穿素白长衫,起身作礼,当真有几分儒生模样。
“独孤同学,你有没有新作?”香菱一下子跳到桌子上,解开小包袱,把昨天孟渊献出来的那张纸拿了出来,“这是副社长在外公干时候写下的随笔!你看看!”
香菱十分认真,又规劝社员,道:“你在家里也不能偷懒呀!”
“社长说的是。”独孤亢接过那张纸,看了两眼就瞧出了水平,“妙啊!妙!”
但是夸了两句后,独孤亢就见这几首诗里都有“明月”二字,独孤亢当即觉出不对,于是舍了诗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孟施主入魔已深。”
只听他说了这话,又一副要吟劝世偈语的模样,孟渊赶紧摸出一封信。
“青羊宫厉无咎道长托我转送。”孟渊道。
“诶?历道长?”独孤亢愣了愣,随即两眼都红了,两手伸出,恭恭敬敬的接过信,道:“小骟匠,你还怪好嘞!”
“你就别学社长说话了。”孟渊扶额。
“你学的还怪好嘞!”香菱两眼发光,开心的蹦起来夸赞。
“与高人游,好似入芝兰之室,自然染上几缕芬芳。”独孤亢语声谦逊,但眼睛一直在看着那张信纸。
“你相好也是个道长?”香菱好奇问。
“……”独孤亢愣了下,解释道:“是我娘的师兄,算是我师伯。”
香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独孤亢深吸一口气,撕开信封,拿出信纸去看。
看了足足盏茶时光,他这才无奈叹息一声。
“怎么了?”孟渊问。
“厉师伯不准我再传青羊宫天机武学。”独孤亢把信递给孟渊,又道:“他还问我此间是否快活,若是想走,他会想法子带我离开。”
孟渊接过信,细细看了一遍,确实是如独孤亢所言。
“你离开去哪儿呀?”香菱瞪大眼睛问。
“去青羊宫。”独孤亢指了指南边,“青羊宫在西南,距离妖国不算远,那边的道士大多彪悍,精擅斗法之道。”
“那还是不去的好呀!”香菱是个怂包,“有些妖怪坏得很呐,是要吃人的!”
“我知道。”独孤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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